柳霜序聽到熟悉的聲音不禁打了個(gè)冷戰(zhàn)。
她這些時(shí)日做的事情是要瞞著祁韞澤的,雖說紙包不住火,可到底是要瞞到蘇暗停上門來才行。
“姐夫。”柳霜序站起來,因著緊張到有些說不出話來。
宋千月笑道:“這小丫頭有事求我,才在這兒磨我呢,夫君今兒回來的早,不知用過飯了沒有?”
“還沒?!逼铐y澤坐到一旁,看著柳霜序那些小動(dòng)作,在聽聽這兩回茂源的稟告,一眼便看出她有貓膩來,卻不想叫人懷疑,還是將所有的注意都放在了宋千月的身上,問道,“夫人這些日子覺得身上如何?可還有見紅?”
“倒是不見紅了,只是有時(shí)候還覺得腹中不舒服,而在有茯苓守著,倒也還行?!彼吻г滦Α?
她已經(jīng)有很長(zhǎng)一段時(shí)間沒有見過祁韞澤,原以為是因著自己懷有身孕,他憋不住,這才不肯回家來,可問過了秀山才知他這些日子公事繁忙,根本無暇分身。
如今祁韞澤一回來便直奔自己這里來,可竟然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
她心頭自是暖暖的。
祁韞澤看了一眼,聲音低沉,問道:“既然還有些不適,那便該好好養(yǎng)著,我怎么聽門房說,你今兒出門了?”
宋千月一聽這話,臉上的笑戛然而止。
她還以為祁韞澤一回來便到自己這來,是關(guān)心自己的身子,卻不想竟是為了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