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見柳霜序也跟著難過起來,趕忙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轉移話題:“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咱們不提,多年不見,沒想到大小姐的手藝越發(fā)好了,日后要是嫁了人必然將夫君的心抓得牢牢的?!?
“大小姐的婚事可有著落了沒有?如今住在哪里?老爺出了事,你的日子必然不好過,倘若遇上了國公府的人,可務必要繞著走才好。。。。。?!?
他喋喋不休的樣子倒是叫柳霜序不覺回到了從前,他與自己的父兄便是這般念叨自己的。
柳霜序想起自己感激了國公府這些年頭,心頭突然升起了愧疚,垂著頭,喃喃:“忠叔。。。。。?!?
“大小姐怎么了?”忠叔見狀,突覺有些不對勁,連聲問道,“老奴還不知,老爺出事后你和少爺去了哪里,過得怎么樣?少爺這個年歲也該科舉了吧,等他有所成,老爺也就能安心了。”
柳霜序抿了抿唇,想起朱先生的話,趕忙偷偷擦去了自己眼角的淚水,道:“兄長。。。。。。兄長如今還算好,正。。。。。。正溫書呢。。。。。?!?
她眼神閃躲,生怕被忠叔看出異樣來。
“我如今在刑部尚書祁大人的府上住著,他家老夫人對我很好,祁大人也很是看重我,你如今住的便是尚書府的莊子?!彼B忙給忠叔夾了口小菜,道,“忠叔,你身上舊傷太多,總是要好好養(yǎng)養(yǎng)的,你只管在這里安心住著,我得空便會來瞧你的。”
忠叔乍一聽這話,倒覺得沒什么問題。
他與祁韞澤見了幾面,也算是有了些許了解,只覺得這人還算靠得住,笑道:“祁大人一表人才,年紀輕輕便有這樣的成就可見是個上進的,你要是能嫁他,日后必然是有所依靠,就是不知他有夫人了沒有?”
“他。。。。。?!绷颡q豫片刻,深知他如今住在尚書府的莊子上,總是會聽人說起,索性道,“他已經(jīng)有婚配了,娶得便是國公府的大小姐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