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霜序一進門便看到了在地上哀嚎的奴婢和滿地狼藉,再去看小公子那猥瑣的眼神,心中大為不喜。
她徑直走上前去,欠了欠身子,道:“我來遲了,表姐勿怪,實在是身上病得起不來,這才耽誤了些功夫。。。。。??瓤??!?
她故意掩唇咳了兩聲,又作勢靠在了二丫的身上,盡顯柔弱。
宋千月不由得擰了眉頭,著實有些看不慣她這惺惺作態(tài)的架勢,偏偏那些男人喜歡的不得了。
她冷哼一聲,卻是笑道:“表妹這些日子身子不適,我自是擔心不已,哪里還有怪你的道理,只是不知小公子怎么想,你還不快些見禮,等可別叫人以為咱們這樣的人家沒規(guī)矩?!?
柳霜序暗地里撇了撇嘴,卻又不得不轉過身去,見禮:“小公子安康?!?
“安康安康?!毙」有Φ没ㄖy顫,哪里還記得什么花魁,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在柳霜序的身上,又問道,“不知柳小姐可是有什么不足之癥?現(xiàn)吃什么藥?我娘認得一個懂符水的道士,最是有用,不如我給柳小姐引薦一二?”
他說著,竟然上了手。
柳霜序哪里見過這樣的浪蕩子,連忙往后躲了一下,手背不小心碰到了桌角,發(fā)出了一聲悶哼:“小公子客氣了,我不過是偶感風寒罷了,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病,不必勞煩小公子擔憂?!?
她一偏頭,正好看到了宋千月眼中的狡黠。
她不禁咬了唇。
柳霜序只聽聞這位小公子的風流韻事,今兒又見了他這不知分寸,還出手傷人的一面,自是心中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