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霜序的眼眶中飽含淚水,泣不成聲:“忠叔,我當日找了你很久,可根本就打聽不到半點消息,我求你告訴我,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爹到底為什么會被抓起來,他。。。。。。他不可能觸犯律法的,對不對?”
彼時忠叔也已經認出了柳霜序來,他張大了嘴巴,卻只能發(fā)出‘啊’‘啊’的聲音來。
“忠叔,你這是怎么了?”柳霜序目瞪口呆。
忠叔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嘴,眼角流下了兩滴淚。
他抓過柳霜序的手,一筆一劃。
“快跑!”
“忠叔?”柳霜序愣愣的,卻也徹底明白過來,忠叔已經不能說話了。
就在她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忠叔就已經在她的手上再次寫下了別的話語:“他們毒啞了我的嗓子,還弄壞了我的耳朵,我的腿腳也被他們給打壞了,我跑不了——”
“可你不能留在這里,他們要害你!”
柳霜序看著他這個樣子,有千萬語想要問,卻根本就不知從何問起。
耳邊又是呼嘯的風聲。
她抿了抿唇,抬頭看了眼天色,已經很晚了。
她出來的時辰太久,難免會叫人起疑。
柳霜序沒法子,直接學著忠叔的樣子拉過他的手,一筆一劃:“我今日必須回去,不能打草驚蛇,可我會找機會再來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