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手纖細(xì)嬌嫩,上回夜里還叫我欲罷不能,要是燙壞了,倒叫我找誰(shuí)說理去?”祁韞澤打趣著,眼睛卻瞟了柳霜序幾眼,這才從宋千月的手上接過了湯碗。
他并不急著喝,而是將宋千月拉到了自己的懷里,在她的脖頸間嗅了嗅,故意道:“我倒覺得夫人比這湯還要香些?!?
柳霜序看著這熟悉的動(dòng)作和祁韞澤方才的眼神,猛然想起了上回夜里的事兒。
自己的身子受不住,偏偏祁韞澤又停不下來,便用了那樣的法子。
她不覺面紅耳赤。
饒是祁韞澤的話是對(duì)著宋千月說的,可方才的眼神還是叫柳霜序懷疑,祁韞澤知道了些什么,干脆垂著頭,不敢抬頭。
宋千月被人圈在懷里,胸膛的一顆心怦怦直跳。
她原以為經(jīng)歷了昨夜的事兒,祁韞澤該是不喜歡自己,可現(xiàn)在看來,祁韞澤的心里分明就是裝著自己的,昨夜的事兒只是意外。
她笑道:“夫君慣會(huì)打趣我,表妹還在這呢,她可是還沒出嫁的黃花大閨女,如何聽得了這話?!?
祁韞澤的眸子里分明有一閃而過的怒意。
要非他沒有察覺在床第上二人換了身份,只怕是真的信了宋千月這話。
他輕輕推了推宋千月,刻意和人保持了距離,偏又解釋了一句:“我昨兒到如今還沒有空閑,身上臭烘烘的,沒得熏到了你。”
宋千月原本被人推開,心里還有些不快,可聽了這話,瞬間就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