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霜序聽著自己的身后好似沒了動靜,正欲探出頭來,卻突然被人拉住了脖領(lǐng)。
“你在躲我?怕我?”
她分明感覺到祁韞澤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谧约旱牟鳖i上,酥酥麻麻,叫她連話都說不利索:“沒。。。。。。沒有。。。。。?!?
“我不過是想著這兩日惹了你不快,不好意思見你罷了。。。。。?!彼е?,垂下頭去。
祁韞澤最是拿她這軟弱的樣子沒法子,雖說教了幾日,可他還是能感覺出柳霜序?qū)⒆约寒?dāng)成外人來對待,充滿警惕,甚至還時不時疏離一二。
他無奈道:“罷了,既然來了,便過來練吧?!?
院子中間的簾子從未撤過,倒也省了二人大費周章。
柳霜序今日有些心不在焉,總是偷偷隔著簾子看一看祁韞澤,原本想著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卻還是被人給察覺了。
“習(xí)武要專心,你這么三心二意,怕是很難有所成了?!?
一句話讓柳霜序再次變了臉。
接下來的幾日,她仍舊每日過來練武,卻從不空手,或是香包,或是扇墜,或是吃食,總是打著感謝祁韞澤的名號送東西,一來二去,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祁韞澤對她的態(tài)度好似好轉(zhuǎn)了一些。
空中烏云翻滾,怒雷咆哮著降下,劃過長空,不過瞬間,豆大的雨點便順著屋檐滑下,敲打著地面的磚石。
祁韞澤從不在意這些,無論晴天雨天,他總是要將兩個時辰練滿的,今日自是也沒察覺到異常。
柳霜序卻不然。
她每逢此時,都會穿得單薄,省得到時出了一身汗,總是有難聞的味道,卻不想今日趕上了下雨,不過頃刻間,她的衣裳便被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