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韞澤皺眉,問道:“可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沒......”柳霜序搖了搖頭,連忙將那平安符接了過來,妥帖放好,這才又朝著祁韞澤欠了欠身子,道,“多謝姐夫,只是表姐說了,這求平安符須得誠心,要三步一拜,五步一跪,還需我親自去求才能有用,要是我將姐夫的話說了,難免會叫你二人生嫌隙......”
“不如,姐夫便將這平安符贈予我,我再去求一個便是?!?
她說著話,灼灼的目光落在祁韞澤的身上。
祁韞澤見她如此,不免口干舌燥,下意識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腦海里盡是她的身影。
他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異常,連忙偏過頭去:“你本就身子弱,要是在如此大費周章,只怕是要吃不消的,你只管拿著這平安符去交差,想來夫人不會說什么的?!?
柳霜序自然不會傻到真的再去實心實意磕頭求平安符,只是想看看祁韞澤的心意。
如今看來,祁韞澤不過是個悶葫蘆罷了。
她沒心思繼續(xù)在這平安符上糾纏不清,索性轉了話題,道:“姐夫,這黑衣人沒能順利殺了忠叔,不能回去復命,只怕他的主家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萬一再有人趕盡殺絕,又該如何?”
祁韞澤臉色陰沉。
他并非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只是眼下忠叔的身份還未曾被考證,他不能將人帶進尚書府,只能暫且留在城外的莊子上。
“我自會派人守在這里?!彼?,“想來有我的人坐鎮(zhèn),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柳霜序卻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