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卻不得不開口:“大......大小姐恕罪......”
“我并非是不滿意,只是......只是......”她深吸一口氣,心里也就有了理由,道,“誠如大小姐所,這些子弟都是家中有官職的,與大人同朝為官,他們?nèi)蘸蠹幢闶菦]有蔭封,也會有官職傍身,我一介孤女如何能高攀得起這樣的人家?”
宋千月見她這般貶低自己,心里頭才是高興了些。
只是仍舊板著臉,道:“那又如何,你既是從尚書府出去,日后必然后國公府和尚書府傍身,難道誰還會看輕了你?”
“他們要是真的嫌棄你,便不會來這賞花會了,我看分明就是你故意找的借口罷了!”
柳霜序垂著頭,額上已經(jīng)布滿了豆大的汗珠,手上的疼痛讓她精神都有些恍惚,卻還不得不繼續(xù)應(yīng)付宋千月,道:“他們?nèi)缃袷遣幌訔?,可等我出嫁以后,他們卻難保不會嫌棄——我的清白之身已經(jīng)給了大人,日后嫁人必然會被人詬病,要是他們鬧起來,說大人和大小姐故意用敗柳殘花惡心他們,日后在朝堂上給國公爺使絆子,我如何擔(dān)待得起?”
宋千月的身子怔了怔。
她只顧著盡快將人給打發(fā)出去,全然忘了這一點。
她細(xì)細(xì)想了想,卻又再次開口:“你實在不必?fù)?dān)憂這些,你大可選一個官職低的,有國公府去壓,他自然不敢胡鬧,如今只是看你愿不愿意罷了?!?
柳霜序沒想到宋千月如今還沒有放棄。
她連忙繼續(xù)思索,耳邊卻又傳來了宋千月的冷笑:“只要你開口嫁人,我自會為你搞定任何事情,可你要是不愿意,存心拖延時間,那就不能怪我了......”
柳霜序閉了閉眼睛,好似只能認(rèn)命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