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月先前從未做過這樣的差事,倒是有些力不從心,幸虧有柳霜序在旁協(xié)助,這才沒出了差錯。
祁老夫人更是夸贊道:“你們姐妹兩個對我可真是用心,月兒,你懷著子嗣,卻還要來侍奉我的湯藥,可見對我是真心實意的,至于霜兒更是日日都來伺候我,竟是比我的女兒還要親些......月兒,前幾日我有心認霜兒為干女兒,只是她不肯,一定要問過你的意思,不知你的意思。”
此話一出,宋千月更是恨得牙根都癢癢。
她原想著將柳霜序盡快給趕出去,好叫自己盡快在祁家站穩(wěn)腳跟,卻不想祁老夫人竟然生了這樣的心思。
要是柳霜序得了名分,日后被夫家欺凌之時,自有祁家為她撐腰,屆時和離住回尚書府,分明就是給自己的放了個眼中釘。
宋千月想了想,笑道:“母親這般為她著想,我自是愿意的,可她到底是一直記掛著姨母,怕是不愿意認人做義母,您要是真的喜歡她,便是她日后嫁了人,我也能時時將她接回來住,您也能時時看到她?!?
“這......”
祁老夫人左右看看二人,見都是一樣的心腸,自是不再多。
她嘆息一聲,突然想起祁韞澤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來給自己請安了,不免心生疑惑,問道:“這些日子沒見澤哥兒,不知他在忙些什么?”
宋千月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這些日子一直給祁韞澤送東西去,只可惜根本就沒遇到人,即便是托人打聽祁韞澤的行蹤,也實在是尋不到半點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