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柳霜序徹底紅了眼眶。
她抵抗的力度漸漸小了些。
她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可自己確實是在不知不覺間對祁韞澤產(chǎn)生了不一樣的感情,雖不至于情動,卻也不單單只是利用。
她深吸了兩口氣,將自己的眼淚憋了回去,心里也不由得想起了應(yīng)對之法。
柳霜序恰好記起了祁韞澤交給自己的拳腳來,一個回身竟是叫張郎君愣了神,松了手。
不過三兩下的功夫,柳霜序便將匕首再次抵到了張郎君的脖子上,冷聲道:“張郎君,你本就是無意被牽扯進(jìn)來的,要是現(xiàn)在愿意離開,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眼前的柳霜序不怒自威,才叫張郎君發(fā)覺自己小看了她。
“生路?我今日離開才是徹底沒了生路!”他眼底猩紅一片。
他看著那匕首,伸手去搶。
柳霜序一個格擋,匕首卻從張郎君的手臂上劃過,留下一道血痕。
“你敢傷我???”張郎君面目猙獰,與今日的溫潤公子模樣完全不同,“你該不會真的以為自己還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吧,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張牙舞爪,簡直做夢!”
他去抓柳霜序的力道越發(fā)大了。
柳霜序腦海里突然響起國公府的人和祁韞澤常說的‘以柔克剛’來,不過幾個側(cè)身,拳頭便落在了他的身下。
疼得張郎君撕心裂肺。
柳霜序抬腳,用力一踹,竟是直接將人從窗子踹了出去,發(fā)出巨大的聲響來。
成婆子聽到里頭的動靜,不由得想入非非,冷笑一聲:“果然是國公夫人看重的人,竟然玩的這么花,要是能叫我兒子也嘗嘗鮮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