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明天柳霜序清醒過來,他照樣可以將責(zé)任推過去。
如此,他背過身去,開始寬衣解帶。
柳霜序聽到了細細簌簌的聲音,已經(jīng)做好了防御的準備,將手中的匕首攥得更緊,隱隱發(fā)疼。
很快,她察覺到有人來掀被子,立刻回過身去,將匕首亮出來,冷聲道:“你想做什么?”
張郎君萬萬沒想到柳霜序正清醒著,一時間沒了分寸,吞吞吐吐,沒說出話來。
“我不知宋千月都許給了你什么好處,可我對你沒有感情,也不會嫁給你,我勸你還是別動什么歪心思的好!”
柳霜序猜不透他的心思,卻只能威脅著。
張郎君已經(jīng)回過神來,聽到她的話,眼里閃過了些許不滿。
他到底是在莊子上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雖說比不得京城里那些顯貴,可在莊子上也是說一不二的,有多少媒人踏破了門檻,他都瞧不上,唯獨看上了柳霜序這張臉......
可這人卻看不上自己。
屋里的動靜,到底還是驚擾了屋外的周嬤嬤。
周嬤嬤皺了眉頭,湊過來問道:“張郎君,有事?”
柳霜序的心停滯了,下意識將匕首抵上了張郎君的脖子,冷聲威脅:“你要是敢將事情說出去,看我不要了你的命!”
張郎君看了看她瘦弱的胳膊,只覺得她在說笑話。
饒是自己沒有正經(jīng)學(xué)過武,可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還是綽綽有余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