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鵲猖狂慣了,見她不理會自己,上來一把扯走宣紙踩在腳下,傲慢道:“這里只有你我兩個,你裝什么裝,不過是個來打秋風(fēng)的掃把星,還真當(dāng)自己是國公府的表小姐了!”
“那你方才說得那些話,豈不是在罵宋夫人有眼無珠?”柳霜序聲音淡淡的,卻是激怒了喜鵲。
“你胡說什么呢???”喜鵲眼神閃躲,面上慌張,“我只是覺得你配不上大姑爺罷了!”
“那你便配得上了?”柳霜序挑眉,反問。
她從前在國公府只能做小伏低,如今離了那個魔窟,自然不能繼續(xù)任人欺負。
她盯著喜鵲的眼眸,一字一頓:“喜鵲,要是讓大小姐知道你的心思,你覺得她還會不會容得下你?”
“你敢威脅我?。俊毕铲o的聲音弱了下來,咬牙切齒,“你別得意,你總有被大小姐舍棄的那一日,到那時候,我看你還怎么猖狂!”
她不情不愿道;“大小姐叫你今日好好準(zhǔn)備,夜里頭去伺候姑爺?!?
柳霜序身子一怔。
她絕對不能任人揉搓。
這般想著,她故意將喜鵲支開:“你去回大小姐的話,我知曉了,不過得有人替我瞞著老夫人這邊,不然我不好抽身的。”
“你竟然敢叫我跑腿!”喜鵲好了傷疤忘了疼,又叫嚷起來。
“不然呢?”柳霜序皺了眉頭,“難不成叫我去?等會老夫人叫我,難道你去應(yīng)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