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瑤不等開陽伯道謝,話鋒一轉(zhuǎn)。
“不過,父皇,女兒還是要說句公道話?!?
“秦浩為大京皇朝立下大功勞,也不能寒了功臣的心。”
“既然秦浩和秦開智是親兄弟,的確可以將此事歸于開陽伯的家事?!?
“法不外乎人情?!?
“這件事情不如就交給秦浩自己處理?!?
“想必秦浩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要了他親弟弟的性命?!?
趙如風(fēng)聞,短暫思考,立刻會意,嘴角微翹開口:“陛下,長公主所極是?!?
“神藥現(xiàn)世,本為我大京祥瑞,不易見血,還請陛下從輕發(fā)落秦開智二人?!?
宣德帝聽女兒和趙如風(fēng)說完,就在心里罵秦浩這個小渾蛋,這話一定是他教自己女兒說的。
他還真是有仇就報,根本沒有隔夜仇。
不過,這才是他認(rèn)識的秦浩。
宣德帝目光落在開陽伯身上,冷冷道:“秦愛卿,既然趙愛卿和長公主都為你求情,那朕就從輕發(fā)落秦開智,讓秦浩自主處理這件事情,你可答應(yīng)?”
“臣答應(yīng),臣答應(yīng),謝主隆恩,謝主隆恩!”開陽伯連忙叩首,感激涕零。
能保住智兒的命,他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李清瑤見狀笑了,又開口道:“父皇,目前秦浩在牢里,女兒來時,卻知秦浩異常氣憤?!?
“女兒恐擔(dān)心外人去說情惹怒秦浩,秦浩再不愿意妥協(xié),非要殺秦開智不可,那就得不償失了?!?
“既然開陽伯同意此法,那這就是開陽伯的家事。”
“不如就由開陽伯自己去找他大兒子秦浩,為二兒子秦開智說情,更為合適?!?
圖窮匕見,她的目的達(dá)到了。
宣德帝頷首:“既然如此,秦愛卿,此事就交由你去辦。”
“務(wù)必要安撫好我大京的功臣,可不能寒了功臣的心?!?
剛才還叩首謝恩的開陽伯直起腰,愣愣看著長公主:“公主殿下,你,你是讓我去求秦浩!”
李清瑤輕松笑道:“開陽伯此差矣?!?
“既然是你的家事,秦浩又是你兒子,何來求這一說法?!?
“試問,京師誰不知道,你夫人楊素心一直自稱,對秦浩這個養(yǎng)子關(guān)心備至?!?
“想必你大兒子秦浩看在你夫人楊素心的面子上,也不會難為你這個親爹和親弟弟,你說是吧。”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