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洛,說說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傳達室里,楚建軍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林洛。
當(dāng)巡察這么多年,什么風(fēng)浪沒見過,窮兇極惡的罪犯他也抓了不少,從來不在怕的。
但林洛說那兩個人是沖楚嬌嬌來的,讓這個女兒奴一下子慌了神。
此時傳達室里就林洛和楚建軍兩個人。
林洛從兜里掏出了欽天監(jiān)羅盤。
“楚叔叔,說來你可能不信,你看這羅盤!”
林洛將羅盤端到楚建軍跟前。
楚建軍瞇著眼,就看到羅盤指針緩緩轉(zhuǎn)動,然后直指外面的巡邏車。
透過傳達室的玻璃,能看到外面巡邏車?yán)铮莾蓚€小平頭一臉的不服氣,倔強的看著車頂。
“今天我和嬌嬌在學(xué)校門口,準(zhǔn)備進去上課,就發(fā)現(xiàn)這兩個家伙目光不善的盯著我們?!?
“他們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我想到了那個三角眼,于是……”
林洛晃了晃手里的羅盤。
“所以我就先下手為強了?!?
楚建軍深深地看了眼林洛手中的羅盤。
雖然很震撼,很不可思議,一點也不科學(xué)。
但那晚羅盤轉(zhuǎn)動,指針指著那一車買家的時侯,楚建軍就知道,自已碰到稀奇古怪了。
世界上總有一些事情是科學(xué)無法解釋的。
楚建軍年輕的時侯當(dāng)兵,當(dāng)時駐扎在山里,營地后面曾經(jīng)是一片亂葬崗。
一到晚上,總有執(zhí)勤的小戰(zhàn)士看到亂葬崗里有人對他招手。
而且不止一個人看到過。
營地里傳的人心惶惶,指導(dǎo)員知道這件事后,直接半夜緊急集合,拉著隊伍在亂葬崗來了一次實彈訓(xùn)練。
壓庫存的手榴彈一人扔了三十個。
上千號人排著隊,一晚上整個營地外炮火連天。
都說鬼怕惡人。
自那次實彈訓(xùn)練后,營地里就在沒人看到過鬼影招手了。
楚建軍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沉聲道,“這次多虧了你,不過你怎么知道他們是對嬌嬌來的?”
“他們不認(rèn)識我?!?
林洛說完,楚建軍便皺著眉,掏出一盒白南海,抽出一根點上了。
嘶,呼——
煙霧繚繞,楚建軍又捏了捏自已的眉心,這才冷靜了下來。
那兩個家伙不認(rèn)識林洛,但又在盯梢楚嬌嬌,目標(biāo)自然就是自已閨女。
這次如果不是林洛果斷出手,迎接他的恐怕就是難以接受的噩夢了。
楚建軍又吐了一口煙,煙霧中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
林洛撓了撓頭,“楚叔,有鼻炎就別抽煙了?!?
楚建軍聞挑了挑眉,沉聲道,“你怎么知道我鼻炎犯了?”
“一個鼻孔冒煙,一個不冒煙,這不很明顯嗎?!?
楚建軍一愣,隨后將煙滅在了桌上的煙灰缸里。
“小洛,實不相瞞,嬌嬌是我的女兒!”
“?。 ?
o(ΩДΩ)o
林洛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楚建軍,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不是,楚叔,這么大的瓜,也是我不花錢就能聽的?
你是嬌嬌二叔,你告訴我你是她親老子。
想不到你個老登看著濃眉大眼像個好人似得,結(jié)果你愛嫂子!
嫂子別回頭,我是我哥?
看林洛這副表情,楚建軍就知道林洛是誤會了,尷尬的清了清嗓子。
“咳咳,你別誤會,我讓嬌嬌在外面叫我二叔,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爸是巡察。”
“我在單位也很少說起嬌嬌?!?
林洛微微皺眉。
這個操作倒是挺新奇的。
人家都以自已家長是人民衛(wèi)士為榮,你咋還不讓家里人說呢。
不過又想到一些特殊警種,確實會這樣操作,比如緝毒。
“干我們這行的很危險,尤其是我年輕的時侯干的太猛了,樹敵太多,所以我讓嬌嬌隱藏身份,就是不想讓她被人盯上?!?
“原來如此!”
林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