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走進命運之門的之后,那四個字已經(jīng)變了,變成了善惡之門!虛幻的聲音居然笑了笑,自語道:“看來這次來的四個家伙很有趣啊!居然都擁有一顆純真善良的心?!?
穿過命運之門的四人驚訝的看到大家都還在一起,疑惑的他們回頭向命運之門看去,發(fā)現(xiàn)門的這一面寫的是善惡之門。旁邊還有一行自相殘殺者死!心存惡念者罰!心志不堅者逸!心善意堅者過!
眾人不由相視一笑,經(jīng)過這樣一次考驗,彼此都覺得對方是可以深jiāo的好友。再次踏上征途,在一個轉(zhuǎn)彎之后出現(xiàn)了八條岔道。
釋難犯難道:“我們是分頭行動各挑一條路,還是集中力量賭在一條路上呢?”
齊飛霜道:“各走一條路吧!這樣機會能大一些,一起走的話幾率實在太低,萬一選錯了就后悔莫及了!再說沒準(zhǔn)八條路都能走通呢!”
釋難道:“好吧!那就祝各位好運了,我們在終點相會?!?
“呵呵,這最后的考驗?zāi)銈兡芡ㄟ^嗎?”虛幻的聲音又在自自語。而四人卻在八個洞口由于著該走哪條。
這最后的考驗其實是對未來的預(yù)感,岔道會保持與來的人數(shù)的兩倍。天機山的天機二字并不是憑空而來,畢竟要對天機能夠有一定的洞察的人才配繼承創(chuàng)世神的這份遺產(chǎn)??!
看著四人挑選好通道走了進去,虛幻的聲音不由嘆了口氣:“看來你們都沒有繼承這個遺跡的緣分??!”八條通道一個接一個的消失,最后留下一個通道,偏偏四人走的都不是這個通道!
在通道中打轉(zhuǎn)三天之后,在被傳送出天機山之前,釋難四人面前分別出現(xiàn)了張凡、羅逸天、王韜和釋斗那冰涼的尸體!經(jīng)過釋難四人仔細查看,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確實已經(jīng)死了,靈魂已經(jīng)離開的身體。
那令人討厭的虛幻聲音又一次出現(xiàn)了:“雖然你們都選擇了錯誤的通道,但是為了獎勵你們能走到這一步,我讓你們看到了他們的尸體,在你們離開之后,他們的尸體也將不復(fù)存在!好了,告別的時候到了,希望下次你們能找到讓我驚喜的人!”
“不要!”齊飛霜聲嘶力竭的喊道,然而沒有任何作用,緊握著張凡尸體的她并沒有能夠?qū)⑹w帶出。天機山入口前一陣波動,白光一閃之后出現(xiàn)的只有釋難、清幽、齊飛霜和傅全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那失望和悲傷的表情讓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們失敗了。
天機山的光芒退去,回到之前那個普通的樣子。從出來的人口中證實張凡他們的死訊。在意張凡他們生死的人都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殘酷的現(xiàn)實已經(jīng)宣告了張凡等人的死亡!
“?。 币还盅鎏扉L嘯,散發(fā)出的威勢逐漸增強,從地仙起步到天仙最后到仙帝后期!在這個過程中,所有人都已經(jīng)被龐大的氣流吹走,撤離到安全的距離以外,他們都知道一怪的怒氣并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希望破滅的一怪并沒有完全失控,強橫無匹的力量被限制在一個相對較小的范圍里面,縱使如此附近的幾座山峰都已經(jīng)被移位平地,不敢相像如果一怪沒有刻意控制的話五臺山是否還能存在,更無法相像封神之戰(zhàn)的時候數(shù)位仙帝之間的戰(zhàn)斗對地球造成了多么大的創(chuàng)傷!若不是如此地球也不會變成一個封神界一個地球了!
強橫的能量令一怪周圍的空間都極度不穩(wěn)定,似乎隨時會破碎一般,從遠處看去,一怪就像處于水中經(jīng)過折射一樣,周身扭曲著。如此威勢下處于狂暴能量核心的天機山卻毫無異狀,似乎在嘲笑著一怪的無能。右手一舉,月憶妮的雷鳴劍出現(xiàn)在一怪手中。雷鳴劍上裂痕依舊,不過到了原主人手中它依舊興奮的發(fā)出嘹亮的劍yin。
“老伙計!讓我們再次合作吧!”一怪輕撫劍身,而后將雷鳴劍高高舉起,“呼喚雷電吧!”
無數(shù)感應(yīng)到超越凡俗力量而降下的神罰之雷此刻成為了一怪的工具,滿天亂竄的天雷全部被雷鳴劍吸附:“狂雷絕殺!”匯聚所有雷電和一怪絕強修為、水桶粗的紫金色雷電無可阻擋的向天機山轟去。
天機山不再沒有反應(yīng),淡黃色的光芒在紫金色雷電將要命中的地方亮起,無聲無息的將這驚天動地的一擊完全吸納,而后消失。雷鳴劍叮的一聲,從中間斷開,一怪沒有說一句話,拿著斷裂的雷鳴劍,帶上月憶妮走了。
“把張凡還給我!”雨湘在一怪離去以后終于釋放出了自己壓抑的感情,軒轅劍上的白光前所未有的璀璨。不過似乎不是雨湘在控制劍,而是劍在控制雨湘!依然是一道黃光接住了軒轅劍至強的一擊,將雨湘連人帶劍彈開。
也不去擦嘴角的鮮血,失魂落魄的雨湘走到柳風(fēng)儀身邊撲進她的懷里痛哭起來。
柳風(fēng)儀一邊撫摸著雨湘的后背安慰她,一邊想著:若是一怪的實力加上軒轅劍的鋒銳沒準(zhǔn)能破開天機山!畢竟軒轅劍也是創(chuàng)世神留下的至寶,只可惜月霜修為太低了。
謝憫人與柳無雙走到柳風(fēng)儀身邊,謝憫人掏出一顆樸實無華的白丸遞給柳風(fēng)儀道:“這是安神定氣的藥,雖然不能減輕你徒弟的痛苦,但是對她的身體會有好處?!?
“多謝姐夫!”柳風(fēng)儀一句話令謝憫人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好一會才傻傻的笑了起來,稍微沖淡了一點悲傷的氣氛。
柳無雙故意白了謝憫人一眼,道:“這孩子就是二妹的女兒嗎?看來她比二妹還慘啊,不過幸虧她還過幾年也就好了!”
柳風(fēng)儀嘆了口氣道:“希望如此!我先帶這孩子回去飛花宮,你們結(jié)婚時我?guī)ьI(lǐng)全飛花宮都來,你們可別怪我們來吃白食哦!”
“不會,歡迎還來不及呢!”謝憫人忙不迭的道,看著柳風(fēng)儀走遠,才接著說,“無雙,我們的婚禮張凡小友與楊飛小友不能來參加實在是畢生憾事!若不是他們也不會有我們的今天!”
柳無雙溫柔的道:“想開點吧,一怪前輩都沒有辦法何況我們”
隨著時間的流逝,天機山風(fēng)波慢慢的平靜下來。張凡他們的死對整個修真界也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只是對個別人來說是無法承受的打擊。而天機山的大部分秘密浮出水面才是眾人最感興趣的,四個關(guān)卡都已經(jīng)清楚的展現(xiàn)在世人眼前。人人似乎都看到了創(chuàng)世神的遺跡在向自己招手,所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一百年的時候一到,那就
對于修真界的盲目樂觀釋云等人不由嗤之以鼻,別的不說如此功利充滿貪玉的思想能通過善惡之門才有鬼了!有了善惡之門的存在,根本不用他們擔(dān)心創(chuàng)世神的遺跡落在居心不良的人手中,其他七大禁地是不是也有善惡之門他們不知道,至少天機山不用他們擔(dān)心了。
失去好友的月憶妮從最初對成天纏著他的于影厭惡,到逐漸向于影細細講述張凡他們的過去,在兩人感情不斷升溫的同時,于影也了解了張凡他們的為人,從最初的試著與他們jiāo朋友變成了覺得沒有與他們成為正真的朋友是一生的遺憾!
唯一一個不相信張凡他們已經(jīng)死了的是史念瑟,他經(jīng)常喃喃的道:“天命注定的人又怎么會輕易死去呢?”
距離天機山事件已經(jīng)整整六年,在丁匕縣翠江邊,于影溫柔的牽著月憶妮那無暇柔胰沿著江邊緩步而行。芳齡十七的月憶妮已經(jīng)出落得亭亭玉立,比起六年前就已經(jīng)位列十美之首的稚嫩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女人胸前傲人的資本,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翹挺的tun部飽滿堅實,今時今日的她絕對是天使的臉龐魔鬼的身材。這還只是單論她的身材,若是加上她狡黠活潑的性格還是那似乎奪天地靈氣的眼眸,以及那純真與刁蠻一體的奇特氣質(zhì),融合這一切與一身的月憶妮已經(jīng)到達了柳無雙的那個級數(shù)!凡俗的語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她們,比起有著高高在上,令人仰視氣質(zhì)的柳無雙,讓每個人都無法自拔的月憶妮似乎還勝了一籌!感受著佳人手中的溫度,于影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甚至一度連自己背負的責(zé)任都忘得一干二凈!美人恩是英雄冢果然是一個永遠適用的真理。
嘩嘩的江水聲帶不走人的愁緒,月憶妮眼里那化不開的悲傷令于影心痛不已,月憶妮幽幽的嘆了口氣道:“六年了!”六年來,每年的這天月憶妮都會與于影都會來到江邊寄托對張凡他們的思念。
除了滔滔江水聲之外沒有其他聲音,特殊的場景體現(xiàn)出一種獨特的寧靜,不過這種寧靜很快就被五個不速之客打破了。
于影皺了皺眉頭,自從六年前毫不留情的打法走無數(shù)不知死活的蒼蠅之后,再沒有人敢打攪自己與月憶妮。沒想到今天又有五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敢那樣直勾勾的看著月憶妮!嘴角向右揚起,于影不屑的笑了,總有些人不知死活,自以為了不起啊。
月憶妮也厭惡的看著前來的五人,自從張凡他們死后,她比原來更加討厭不認(rèn)識的男子注視自己。對于在這個特殊的日子里招惹自己的五個混蛋,月憶妮打定主意要讓他們知道什么是他們不該惹的。
就在月憶妮與于影處于爆發(fā)邊緣的時候,一個聽起來懶散又令人討厭的聲音道:“喲!某人似乎很無情啊,有男朋友就把老朋友都給忘記了!哎,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曾經(jīng)要罩我的大姐已經(jīng)改罩別人了,我好傷心??!”
“阿韜,我宣布,今天開始你就是我以后誰欺負你我罩你”往日的記憶浮現(xiàn)在眼前,月憶妮一把抓住要沖向那五個人的于影,聲音不由自主的顫抖道:“難道你是王韜?!”
“討厭,才想起人家是你的阿韜韜???太讓妾身傷心了!”王韜那惡心死人不償命的賤嘴證明了月憶妮的判斷。這五人顯然就是張凡、羅逸天、王韜、楊飛和釋斗了!
王韜只看見眼前一個鞋底不斷放大,下一刻王韜就飛撞進翠江,而后才是一句驚天的咆哮傳入耳中:“沒死也不知道早點回來,害老娘為你們傷心了這么久!”
張凡等人囧,憶妮師姐還是如同以往一樣彪悍。就連于影都長大嘴合不攏,六年來傷心的月憶妮并沒有展現(xiàn)她的一面,于影一時心里涼嗖嗖的,完了,以后的日子
王韜浮出水面,嘿嘿傻笑:“大姐頭你想念小弟也不要用這樣的歡迎儀式?。 ?
月憶妮雙眸流下兩行清淚,生怕眼前的人會消失一般,柔柔的問道:“阿韜逸天、阿飛,真的是你們嗎?你們真的還活著嗎?我不是產(chǎn)生幻覺了吧?”
王韜摸著臉痛苦的嘀咕道:“要是剛才被踢的是你,你就不會問是不是幻覺了?!?
張凡陽光的臉上洋溢著笑容,平靜的道:“是我們!”
張凡平靜的聲音卻似乎給了月憶妮最大的力量,魔女終于恢復(fù)常態(tài),嫣然一笑,道:“回去再跟你們算賬!”
月憶妮甜美的笑容不但沒有令張凡他們著mi,反而一陣激靈:可怕的魔女要爆發(fā)了。
不管月憶妮嘴里說得多么狠,只從她一路上拉著于影的手。邁著輕快的腳步就可以看出她有多么開心了。六年來月憶妮的腳步都是無比沉重,沉重得于影的心都快負荷不起了。
剛到史念瑟家一只血紅s狗噌地一下竄了出來,撲向張凡等人,張凡笑道:“老血,不要太激動。還是老血對我們有感情??!不像某個師姐,見面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還想和于影教訓(xùn)我們呢!”見到老友心情極佳的張凡也開起了玩笑。
月憶妮嘟囔著嘴道:凡你還好意思說,人家又沒有見過你們的樣子!從我一開始見到你們的時候你們就帶著面具!”
張凡一愣,倒把這茬給忘記了,歉然道:“呵呵,我還以為師姐見過我的樣子呢?!?
心有所感的楊飛抬起頭,其他人也跟著抬頭,看到史念瑟站在二樓陽臺上,如同一個看著多年在外的孩子歸來的慈父一般,眼里滿是欣慰和關(guān)愛。一時間眾人心里充滿了一種叫做溫暖和感動的東西。
幾個人齊聚一堂,凳子還沒坐熱,茶都還沒送到嘴邊,月憶妮就迫不及待的道:“快點給我老實jiāo代你們在天機山里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出來的人都說你們死了?”
張凡等人一致將眼光轉(zhuǎn)向王韜,齊道:“講故事,找王韜!”
王韜當(dāng)仁不讓的道:“既然大家這么給面子的就給各位客官將上一段,封神四公子與釋斗和尚不得不說的故事!”
噗,饒是聽多了王韜狗嘴吐不出象牙,七人還是將滿嘴的茶水噴了王韜一臉。
王韜囧,看來下次不能在這種場合下犯賤了,擦去臉上的茶水,王韜接著道:“話說當(dāng)天就在我們要被吸入漩渦的時候,釋斗大喊一聲‘放開他們’,將伸長的金箍bāng捅進漩渦里,與我們一起被吸了進去。”
噹地一聲,一個茶杯在王韜腦袋上碎裂,月憶妮美眸瞪得大大的嗔道:“你再說我們知道的廢話砸過來的就不是茶杯了!”
“那是什么???”王韜不知死活的問了一句。
“是這個!”暴怒的月憶妮丟出一道金色的細小閃電劃破空氣,將王韜的頭發(fā)電得一根根直立起來,滿臉都是灰黑色。
王韜張口吐出一口煙,道:“我錯了!我現(xiàn)在就好好的說!那個漩渦其實是前往天機山守護者那里的捷徑”
讓我們跟隨著王韜的回憶回到張凡他們進入漩渦后的那段時光。
在一陣穿越混亂空間的難受感覺后,張凡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一個圓柱形的大廳,一個奇怪的大廳!這個大廳的四壁、地板、天花板居然都是鏡子,各式各樣的鏡子將這個空間包圍起來!
五人依舊是面向各個方向戒備著,看著四面八方鏡中的自己,五人都有一種心寒的感覺。
那個揚要將他們殺死的虛幻聲音道:“楊飛,你將是天機山的繼承人!”
“啊?”五人一肚子的疑問,怎么從一開始的要殺他們一下子就變成繼承人了?
虛幻的聲音無奈的道:“你們以為我愿意???我本來只想將張凡和王韜傳送進來,是你們硬賴著進來的!不過看在你們?yōu)榕笥巡晃匪劳龅姆萆?,我就給你們與張凡一樣的獎勵給你們的人生做一個預(yù)。”
“預(yù)?”眾人奇道。
虛幻的聲音道:“沒錯,天機山,什么是天機?看不透你們的未來怎么配稱為天機山?”
“前輩,您能詳細的和我們說一說天機山嗎?”張凡沉著的問道,并沒有因為創(chuàng)世神的遺跡而昏頭。
“天機山是創(chuàng)世神留下的八座奇山之一,這里面封存的是能夠看破天機的天機鏡!我就是天機鏡的靈魂!作為通過四道關(guān)卡的人應(yīng)該獲得的獎勵就是我剛才許諾給你們的一次為你們?nèi)松鲱A(yù)的機會?!碧鞕C鏡鏡靈平靜的道。
“那您剛才說的繼承人是怎么回事呢?”張凡清醒的意識到了鏡靈說的獎勵和繼承者的區(qū)別。
鏡靈道:“楊飛的天眼邪眼是最適合發(fā)揮出我能力的東西,在我看來他就是我最佳的主人。但是如果單單只有這一點卻根本不夠,因為我名為守護天機山,其實是被封印在里面,不能離開!而唯一能夠讓我離開這里就是與另一個與我相輔相成的神鏡昆侖鏡,結(jié)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