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綰腳下一空,正愣神的間隙,厲墨寒已經(jīng)將她抱到會客室的座椅上坐下,彎下身子,碰了碰她的小腿,滿臉擔憂。
踢疼了沒有
傅行之滿臉難以置信。
江星綰也是沒想到厲墨寒竟有此舉,聽到厲墨寒這么問,微微回神,動了動發(fā)酸的腳腕。
有點。
厲墨寒的臉色當即沉下來。
怎么回事
傅行之回過神,沒想到厲墨寒對江星綰如此上心。
想到自己今天還要談項目,趕緊開口解釋:是她先......
沒問你。
厲墨寒轉向經(jīng)理。
經(jīng)理原封不動的把傅行之的話復述了一遍。
厲墨寒的臉黑的能滴出水來,起身看向傅行之:也就是說,明知是我的人還出不遜,是想打厲家的臉
傅行之額角滲出冷汗。
我不是......
需不需要冰塊
厲墨寒完全無視傅行之的話,彎下身,目光緊盯著江星綰的腳腕。
好似她踢人扭傷腳更為重要。
傅行之被噎了一下。
就連江星綰也失笑抬眸,一雙眼飽含笑意:只是踢得有些酸,沒紅沒腫,哪里就要冰敷了
很正常的一句帶著笑意的話,可在其他人眼中,倒是多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喊疼的是你,不要冰敷的也是你。
厲墨寒眸光沉沉,可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幾分無奈的寵溺。
江星綰彎身碰了碰自己的腳腕,聽著厲墨寒好似無奈的話,真的輕笑出聲。
這男人關鍵時刻,倒是個很好的對戲者。
演技精湛,像經(jīng)過千錘百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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