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柔清點點頭,應允我的回答,淺淺地笑了笑,挽著我的手,和我邁著相協(xié)調的步伐,往熙攘的人群,往更為燦爛的光芒中走去......
......
聽孟然說,顧芳卓第二天便搭乘著飛機離開了這個城市。
雖然孟然有和我提過,讓我和她一起去送一送,但我拒絕了,我想不到有什么理由去送顧芳卓。我們都需要時間來沉淀彼此的感受,或許下一次在見面的時候,我們都沒有輕松一些......
......
清晨的光將這個城市照得微亮,我收拾好了行李,和何柔清駕駛著車子,去往酒店接上了兆惠,便三人結行,去往北海......
經歷了三個小時的駕駛,我們終于來到了北海,沿著主干道,駕駛著車子,去往不歸酒吧。
大概行駛了十五分鐘后,我將車停好,和兆惠、何柔清一同走進了酒吧。
兆惠是最激動的!她這一次已經離開了好幾個月,所以再一次見到老盧和阿樂姐的時候,臉上的喜悅是無法隱藏的。
阿樂姐和老盧也很驚訝兆惠的突然回歸,特別是老盧的性子,再看見兆惠的時候,連說了好幾句感嘆情緒的臟話。
因為我們到酒吧的時間恰好是中午,并不是酒吧營業(yè)的時間段,所以酒吧里并沒有什么客人,兆惠也沒必要帶著口罩和墨鏡,坦然的坐在吧臺前,淺喝著老盧特意為她調的酒。
我們一行人坐在吧臺前,聊著這段時間所發(fā)生的事情,但最為在意的還是小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