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也漸漸到達尾聲,我緩緩放下吉他,望著江敏的臉龐,她的雙眼蓄著晶瑩的淚,或許要強忍著,她側(cè)過頭,輕輕的擦拭掉,又苦笑的對我說道:“我江敏像是這條江一樣,會一點點奔向我心中的星球......至于你程楓,就像似風(fēng)一樣,朝我吹來卻又吹走,我留不住你,留不住我們之間的感情......”
她站起身,把手放在這把吉他上,接著說道:“這把吉他,我送給你...下次,等你結(jié)婚的時候,或者等我結(jié)婚的時候,再拿這把吉他彈奏一曲相送彼此,好嗎?”
這是個約定,一個對未來生活的約定。這把吉他附著的感情很沉重,她不想背負了,這似乎是對我的懲罰,讓我可以永遠記得這把吉他,那個夜晚。
江敏曾經(jīng)說過:“在這座城市里,要有一個地方是屬于她的記憶。”
她做到了,在我的心里留下了一片平靜融進霓虹的江水,而江底永遠埋藏著那條項鏈......
仍由江水無情的沖刷,將感情記憶溶解成銹跡,一點點的帶走,一點點的遺忘。
我抱著這把吉他,輕輕的撫摸著吉他的面板,心情終究沒辦法舒適......
江敏調(diào)整好情緒,望著我,對我說出了一時之間難以接受的話語:“程楓......三天前,鄒耀跟我求婚了......”
這個信息如同炸彈般在我的心中轟炸開來,我不愿意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的,我也不能相信這是真實的。我找不出一個能夠證實如今是夢境的方法,心臟的悸痛是真實的存在。
我并不是因為我與江敏之間的感情而惋惜痛苦,而是因為明知道鄒耀的危險,而我卻沒辦法讓江敏回頭,讓她相信我,選擇離開鄒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