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嚴婉的所想所感,我不得而知。在這張青春的單行程票里,行駛而過的是記憶,錯過的下車站標著遺憾。
嚴婉的臉上掛著一副淡然的神情,眼角至眉間中的一抹悵然,沒有語,只是淺淺的笑著,又望向這漆黑的夜空,緩緩閉上雙眼,淺淺的呼吸著,似乎用心感受剛剛消散在風中的音符,像是一種回憶、一種追尋、一種妥協(xié)的惋惜......
嚴婉張開雙眼,側(cè)著臉,說道:“你不彈了嗎?”
“不清楚要彈什么......有很多曲子在我的腦子里攪亂,著急的想要理清記憶中的曲譜......”
嚴婉笑了笑,提出了一個讓我思緒平靜的方法:“不著急,閉眼想想看,第一個旋律是什么就彈什么吧。”
我聽著嚴婉的話,緩緩閉上自己的雙眼,放空自己的思緒,讓記憶里的曲譜重組。
《你要如何,我們就如何》的吉他曲譜在我的腦海中緩緩響起,但是我心中的理智克制了我的手指,我很清楚這首歌并不應(yīng)景,也害怕在那些歌詞中看見青春的自己和私奔的夜晚。
思索了很久,緩緩張開雙眼,雙手附在琴弦上,對著嚴婉說:“或許今天的我并不適合以這種方式來緩解自己的思緒吧。你想聽什么,我可以幫你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