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辰抿了抿唇,丟下句:“希望六日之后,你能為我穿上它?!比缓髱е鴿M心的不爽,氣呼呼地走了。
云婳愣了愣,喃喃自語:“他......居然是認(rèn)真的?”
她一直以為昨天蕭玄辰一番表白,只是一時(shí)沖動,所以她并未上心。甚至還想著六天之后,他可能就忘記了。
但此刻,云婳突然有些茫然無措了。
從小到大,經(jīng)歷了諸多風(fēng)浪,她都無所畏懼,果斷勇敢。唯獨(dú)感情之事,她覺得居然比一切都棘手。
就在她發(fā)愣的時(shí)候,閃電邁著小碎步從外頭跑進(jìn)來,然后繞著云婳的腿親昵地蹭啊蹭。
那原本一身雪白的絨毛,此刻變成了灰灰的顏色,身上還沾著許多的枯草葉子。把云婳的裙角都給蹭臟了。
云婳把閃電抱起來,一邊替它拍掉身上的臟東西一邊道:“你這是野到哪里去了?瞧你渾身上下都臟成什么樣子了?莫非是鉆了狗洞?”
提及狗洞,云婳又是一愣。腦海里不由得就浮現(xiàn)出了,自己剛嫁入王府那段時(shí)間,由于府里戒備森嚴(yán),她被阿麒帶著只能鉆狗洞溜出去。
想到那時(shí)的場景,她不由得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又似乎想清楚了什么,重重嘆息了一聲。
夜幕降臨,一輛陳舊的馬車就從成王府的后門駛出。
馬車?yán)?,云嘯給云柔蓋好了被子道:“你躺著睡吧,等一覺睡醒我們就離開京都地界了?!?
云柔嫌棄地道:“這馬車又破又臟,顛簸得要命,我怎么睡得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