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嘉譽也一直陪著她,等到張可欣過來才禮貌提出告別。
張可欣直到把車開出了一段距離才緊張地開口:
“到底是什么情況?”
宿窈身上的柔弱、脆弱、膽怯,在離開溫嘉譽視線那一瞬就全部消散了下去。
調(diào)低了椅子的高度,她閉眼靠在上面,伸出手揉了揉眉心,語氣已經(jīng)冷了下去。
“張忠志那個人渣想非禮我,我氣不過,就閹了他?!?
張可欣頓了頓,率直開口:“牛b!”
宿窈淡淡勾了下唇,臉上卻并沒多少喜色,有的只是疲憊。
溫嘉譽剛才提到,整個案子還有個地方比較重要。
那就是張忠志到底是先暈過去,還是先被她重創(chuàng)。
如果他是先被重創(chuàng),但仍對她有持續(xù)的攻擊行為,她把他打暈無可厚非。
但如果他是先暈過去,而后被她摧毀作案工具......這就屬于防衛(wèi)過當(dāng)。
不過,雜物間又沒有監(jiān)控,她又一口咬定自己吃了藥物神志不清。
張忠志作為施暴人,說的話未必有人會全信。
宿窈閉眼,唇角微微翹起一個淺淡的弧度。
兩側(cè)路燈的光芒掩映下,淚痕未干的面容有一種驚人的瑰麗。
她相信,她一定會全身而退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