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千見郝東發(fā)揮,頓時換了一副笑臉。
“郝叔,您別動氣,雷叔今晚確實有事,今天這事兒,咱就到這里,贏的錢,就當是雷叔給您朋友的見面禮了,這賭局,我看還是散了吧?如何?”
不等郝東開口,我搶先道:
“不散,還沒玩夠呢,而且玩得太小了,規(guī)則往上加十倍吧。”
郝東接話道:“聽到?jīng)],不散,繼續(xù)!輸不起就別開賭場,拋開我和雷叔的交情不說,哪怕是沒交情,你們也不能這樣做生意,你去問問雷叔,看這也合不合適?只要他說合適,我立馬走人?!?
那老千深吸一口氣,他心里很清楚,就算他千術(shù)再頂尖,也玩不過我。
如果一直玩下去,賭場估計都得被我掏空。
他稍微一猶豫,開口道:
“行,那郝叔您稍等,我去請示一下雷叔。”
老千走了出去,荷官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我和郝東誰也沒說話,坦克坐在沙發(fā)上,都睡著了。
我讓宗柒柒進了魂牌,免得突然沖進來個行內(nèi)人。
但我心里還是沒底,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把郝東給逼出來。
等了差不多十分鐘,那個老千走了進來,看到他身后無人,我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過他一開口,讓我頓時舒服了。
“郝叔,雷叔請您過去一趟?!?
我們站起身來,跟著老千離開了房間。
他一路帶著我們離開了賭場大廳,朝著下面走去。
“這下面還有一層呢?”郝東疑惑地問道。
那老千只是笑了笑,帶著我們走進了一個狹長的通道。
這個通道似乎是剛開出來沒多久的,和醫(yī)院不屬同一個年代。
走過大概半米長的通道,眼前有一個貼滿了黃符的不銹鋼門,看著像是新按上沒多久的。
那老千伸手敲了敲門,小聲道:
“雷叔,郝叔他們來了?!?
“進來吧?!崩资宓穆曇魪睦锩?zhèn)髁顺鰜?,緊接著,門咔嚓一聲,就開了條縫。
“請進?!崩锨崎_門,把我們讓了進去。
這里面居然是一個巨大的山洞。
中間建了一個足有籃球場那么大的圓形祭臺。
祭臺上擺著一口年代久遠的紅色棺槨。
祭臺邊,圍了上百個打著赤膊的人。
他們身上,都用朱砂畫著奇怪的符文。
他們都背對著祭臺打坐,閉著眼睛,手里拿著一面黃旗,嘴中念念有詞。
似乎是在做什么大型法事。
雷叔走了過來,目光一直在打量我和坦克。
郝東開口道:
“喲,雷叔,您這還有這么大一塊地兒呢?”
雷叔笑了笑:“是,這兩位是?”
“廣東來的朋友,他爸可是廣東富豪榜前五的巨賈,姓王,我特意介紹過來的,可惜啊,你們賭場好像有點玩不起?!?
我對著雷叔點了點頭,好奇地往里面看著,夾著嗓子操著一口廣東普通話問道:“雷叔,他們在做乜嘢呢?神神秘秘的?!?
雷叔呵呵一笑,直接說道:
“做法事,一種大型陰陽法事,王公子,您對這個也有興趣?”
“太有興趣了?!?
我說著朝著那邊走去,經(jīng)過郝東身邊的時候,我突然拔出法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雷叔一愣,沉聲問道:“怎么個意思?”
我冷笑一聲:
“姓雷的,這么快,就把我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