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碼是一碼,錢我已經(jīng)給猴哥了,還有就是你知不知道郝東身邊有個叫陶深的人?”我繼續(xù)問道。
“陶深……”
張震想了一會兒說道:“并不知道,金陵城的江湖上,也沒這號人物,我派人去打聽打聽,明天給你信兒?”
我趕緊說道:
“那不用了,免得生出其他是非,震哥,那個郝東現(xiàn)在在哪兒?”
“郝東?”張震認真的說道:“老弟,郝東可不是你說找就能見到的,這家伙的龜殼好幾處,而且都硬著呢,行蹤也飄忽不定,很難查到?!?
“行,我懂了,謝謝震哥?!?
張震呵呵一笑:“老弟,你怎么和郝東干上了?你放心,如果他得罪了你,等我整垮他之后,我給你手刃他的機會,這家伙蹦跶不了一年了。”
“沒有,只是和他有點關(guān)系,既然如此,就先不管他了,震哥,我這邊先掛了?!?
我說著掛斷電話,叫司機把車開到醫(yī)院去。
剛說完,張震就給瘦猴打了個電話,瘦猴掛了之后把十萬塊還給了我,說什么也不肯要了。
我也沒再糾結(jié),把錢收了起來。
至于那個陶深,現(xiàn)在也問不著,只能先去醫(yī)院守著,等凌韻醒來。
她應(yīng)該知道。
回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多了。
凌韻的手術(shù)已經(jīng)做完,現(xiàn)在轉(zhuǎn)入icu做特護了。
許薇告訴我,醫(yī)生說脫離生命危險了,至于什么時候能醒還不知道。
或者一兩天,或者一兩年,或者一輩子都醒不來了。
許薇說這話的時候滿臉擔憂。
我卻松了口氣:
“放心,師姐和常人不一樣,結(jié)果導(dǎo)向,一定是最好的那個?!?
“有什么不一樣的?”許薇疑惑地看著我。
看來,她還不知道師姐的秘密。
連最好的朋友都不知道,這凌韻,隱藏得夠深。
“就是不一樣,不用擔心。”
“好?!痹S薇點點頭:“十三弟弟,icu很貴,醫(yī)生叫我再去繳兩萬,可是我現(xiàn)在不夠錢了,能不能先借我點?等我發(fā)了工資就還你?!?
許薇對凌韻,那是真的好沒話說。
我放下旅行袋,從里面拿出五個捆好的大鈔:
“薇姐,師姐的醫(yī)藥費從這里出,你之前繳的也拿回去。”
許薇瞪大了眼睛:
“你哪兒來的那么多現(xiàn)金?”
我呵呵一笑:
“這是我?guī)蛶熃阋尼t(yī)藥費?!?
“就是那個保安?”許薇疑惑地看著我。
“這個你就別管了,先去繳費吧。”
我看了一眼病房,icu不讓進,只能在外面等,不過可以透過門上的玻璃窗看到凌韻。
她的臉色還算可以,各種指標也都比較正常。
我瞳孔一縮,確認了一下里面的環(huán)境,并沒有其他威脅。
現(xiàn)在能做的,就只有守在這里,防止再發(fā)生意外。
老虎也被我安排在外面盯著了。
許薇交完錢回來,說:
“十三弟弟,你回去休息吧,我在這里守著就行。”
我搖了搖頭:
“不,薇姐,你守不了,我來守著就行,你回去休息,白天再來換我。”
許薇想了想,點頭道:
“行,那我明天早上先去公司請個假,然后就過來替你?!?
許薇走后,我坐回了外面的椅子上,雙手撐膝低著頭,腦海里想著關(guān)于陶深的事兒。
沒多久,一雙腳出現(xiàn)在我視野里。
我抬頭一看,是之前被我打暈的那個小護士。
她正氣呼呼的盯著我:
“剛才你是不是把我打暈了?”
我滿臉歉意的撓了撓頭,看了一眼她的胸牌。
她的名字叫郝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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