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如果茅山派執(zhí)法堂的人趕不到,那今晚的目的,就只是把老虎換回來。
硬拼的話,我沒有勝算。
不到一刻鐘,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
阿豪帶著李建業(yè)在院子里等著,我?guī)е硗馊值茉谂P房。
張震給弄的配套彈藥,都被我們搬入地窖了。
這里易守難攻的地方,就是地窖。
不行我們就堅守地窖,堅持到天亮。
這是我唯一的退路。
屋內(nèi)四個人,都拿著槍,嚴陣以待。
這東南亞來的龍氏三兄弟,當過雇傭兵,也見過不少那邊的巫師和光怪陸離的事情。
我和他們說的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他們都是波瀾不驚。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很快來到十二點。
時間一到,我瞳孔一縮,天眼開啟。
濃郁的尸氣出現(xiàn)在門口。
老虎和坦克他爹走了進來。
也就是那只飛僵。
飛僵身后,還跟著一個探路紙人。
老虎還是黑貓形態(tài),被飛僵用手掐著脖子,吊在空中,狀態(tài)并不好。
與此同時,李建業(yè)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陶淵和我想的一樣,也都沒有親自露面。
估計他也謹慎,怕我在這里設(shè)了什么埋伏。
我接起電話:
“呵呵,陶淵,怎么都不敢露面?”
陶淵冷笑一聲:
“你不也窩在房間不敢出來嗎?”
“別廢話?!蔽业暤溃骸敖粨Q吧,一起放。”
“好,放人吧?!?
陶淵話音剛落,那飛僵便松開了手,老虎掉落下來,快速朝我溜了過來。
這陶淵比我著急。
看來我猜得沒錯,他確實很需要李建業(yè)這棵搖錢樹。
不過對于陶淵這種人,我卻不會那么講規(guī)矩。
老虎回來之后,阿豪依舊用槍頂著劉建業(yè)的后腦。
“為什么不放人?”陶淵沉聲問道。
我呵呵一笑:
“陶淵,你現(xiàn)在的實力我很清楚,我把人放了,我們就得被你一鍋端了,等到明天早上吧,太陽升起我才有安全感?!?
“你他媽不守規(guī)矩?。?!”陶淵的語氣夾雜著強烈的憤怒。
我冷笑一聲:
“和畜生打交道要守什么規(guī)矩?”
“你在找死?。?!”陶淵咬牙切齒。
我語氣柔和下來:
“那可不敢,小爺只是想保證我和哥幾個的安全,你放心,太陽出來之后,我一定放人,就這玩意,我留著沒用?!?
我想的是盡量拖延時間,其實今晚是擒殺陶淵的最佳機會。
只要茅山執(zhí)法堂的人一到,這里就沒我們什么事了。
只要陶淵一出現(xiàn),我就繞道去陰陽山,拿回金棺。
可事與愿違,陶淵在電話里說道:
“劉十三,你打的什么算盤,我很清楚,天亮之后,優(yōu)勢便在你了,你想在天亮動手?!?
陶淵這話讓我有些想笑,你特么清楚個屁。
陶淵繼續(xù)說道:
“給你十秒鐘考慮,你現(xiàn)在放了李建業(yè),咱倆恩怨兩消,以后互不相犯,如若不然,我保證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李建業(yè)這棵搖錢樹,我大不了不要了,以我的能力,以后不愁沒有金主?!?
“十……”
“九……”
“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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