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和陶淵扯上關(guān)系了?”
“你認(rèn)識陶淵?”
凌韻點點頭:
“是,茅山派的惡道叛徒,我聽說他前陣子不是被茅山派的人給帶回去了嗎?”
果然是惡道。
“估計是又跑出來?!?
凌韻淡聲道:
“那他們?nèi)チ四睦??那玉佩我必須拿回來!?
我看著凌韻,這家伙實力不凡,干脆把他們布置陷阱引我上鉤的事和她說了。
凌韻懷疑地看著我。
我拿出那張紙給她看了一眼。
“你那金棺,真的是傳說中的刑天棺?”
我搖了搖頭:
“我不知道,那是徽柔的金棺,我估摸著,這家伙就是為了引我上鉤,特意夸大其詞的。”
“走,去追?!?
凌韻丟下一句話,快速朝外面走去。
我抓起背包,也趕緊跟了出去。
有凌韻在,我就稍微變得有把握些了。
凌韻速度很快,我出門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沖出院子了。
我趕緊跨上摩托車,追到凌韻身邊。
“十公里,你打算跑過去?快上車?!?
“不必,走山路更快,我在陰陽山等你?!?
凌韻說著一個轉(zhuǎn)身,直接沖向后山。
我也沒再耽誤,騎著摩托車快速沖向村口。
路過小賣部的時候,李闖面露笑意,從后視鏡里看到,他第一時間拿起電話,看來是要報信了。
上了省道,我把油門擰到底。
現(xiàn)在陶淵應(yīng)該知道我已經(jīng)過去了,但不知道還有個凌韻。
如此一來,她可作為后援出其不意。
既然如此,我不能讓凌韻先到。
摩托車呼嘯著在馬路上行駛,猶如一頭憤怒的野獸。
不到十分鐘,我已經(jīng)來到了陰陽山下。
李闖所說的那輛解放車,剛好停在一個拐角處。
但是車上已經(jīng)沒有了人,棺材也不見了,只剩下一塊黑布。
走過拐角,這里已經(jīng)是省道延長線的盡頭了,前面是一處正在施工的隧道,里面有很多工人正在施工。
剛停好車,凌韻也從旁邊的一塊巨石上跳了下來。
這家伙是真快。
后山過來雖然沒有十公里,但一半路程是有的。
凌韻的呼吸有些急促,香汗淋漓。
“早說了叫你上車,這還不是一塊到么?”我拔下鑰匙,掃了一眼眼前這巨大的陰陽山:
“車在這,陰陽洞在哪兒?”
凌韻搖了搖頭:
“陰陽山我來過,但不知道有什么陰陽洞。”
我指了指正在施工的隧道:
“我過去找人問問?!?
“我們都不知道,他們會知道?”凌韻疑惑地看著我。
我抬腳朝著旁邊的工棚走去:
“施工挖隧道,肯定要先對山體做整體勘察的,陰陽洞明顯是個山洞,只要是山洞他們都有記錄的?!?
“那你人還怪聰明的嘞?!绷桧嵑币姷卣劭戳宋乙谎?。
工棚的臨時門上,掛著‘張氏建工集團’的牌子。
這支施工隊,不會是和張總有什么關(guān)系吧。
“你有什么手機嗎?我先打個電話?!?
凌韻從口袋里拿出一部平板機,遞給我。
我給張總打了個電話,還真巧了,這張氏建工集團,還就是張總的。
剛掛上電話,一個痞里痞氣的黃毛就朝著我們走來,嘴里沖著我們?nèi)氯碌溃?
“喂喂喂,施工重地禁止靠近,趕緊……”
當(dāng)他看到凌韻的樣貌時,突然住了嘴,而后快步小跑過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