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剛笑道:
“有了這塊令牌,尸族上下都會待您如上賓?!?
我哦了一聲,收起令牌,看著他們帶走了徽柔。
喧鬧的棺材鋪再次歸于平靜,留下的只有滿地的狼藉。
老虎走了過來,四肢還打著哆嗦。
這些人的出現(xiàn),顯然把它嚇得不輕。
“這點出息!”
我白了老虎一眼,轉頭看著坦克:
“那個凌韻呢?”
坦克回道:
“走了,尸族的人本來不讓她走的,我給說的情?!?
我無語地嘆了口氣:
“你給說的情?你特么怎么這么多事兒呢?她走了,我怎么要回我四個先祖的遺體?”
坦克疑惑地看著我:
“嗯?那尸體是真的?”
我也懶得和坦克說,轉頭看著老虎:
“去打探一下李家現(xiàn)在什么情況,想辦法告訴李建業(yè),我能讓李母醒來?!?
“好?!?
老虎快速躥了出去。
我轉身走進臥房,坦克也跟了進來。
我轉頭看著他:
“你跟著我干嘛?這么晚了,還不休息?”
坦克嘿嘿一笑:
“那個,b哥,餓了,家里還有吃的嗎?”
“要么你把我吃了吧?”我認真問道。
坦克趕緊擺了擺手:
“那哪兒行?。磕闵砩线€有錢么?我去小賣部買點餅干泡面啥的?!?
我搖了搖頭:
“忍忍吧,明天一早我們?nèi)ユ?zhèn)上吃?!?
“行,那我先去睡覺了?!?
坦克轉身走了出去。
我沒有睡床,而是下了地窖。
徽柔走了,我這心里,也空落落的。
伸手撿起從那個從黃布包里掉下來的法刀,我仔細看了看。
法刀看著平常,但上面雕刻著非常高深的符文。
這法刀的靈力很強,比起我那殺豬刀,可強太多了。
我收起法刀,看向金棺,腦海里卻滿是徽柔的樣子。
那一顰一笑,那似水柔情,那音容相貌,揮之不去。
我深吸一口氣,爬進金棺,躺了下去。
這徽柔躺了千年的金棺,到處都是徽柔的氣息。
之前的那種令人作嘔的尸臭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徽柔才獨有的體香。
聞起來讓我心曠神怡,卻也是百感交集。
不知不覺我便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精神飽滿,渾身上下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
接近兩天兩夜沒吃東西了,我居然一點饑餓感都沒有。
我仔細檢查了一下金棺,內(nèi)壁上滿是細細密密的怪異符文。
這金棺不簡單,能讓徽柔尸身千年不腐不滅,而且還有正常的身體機能。
我伸手敲了敲內(nèi)壁,實心的。
但和棺底的聲音不一樣。
似乎有夾層。
我起身摸索著,想找到打開夾層的機關。
"b哥,你在干嘛呢?都七點了。"
坦克走到棺邊,疑惑地看著我。
我找尋無果,也不再糾結。
“李家派車來接咱了,說請你去幫他治他老婆?!?
我點點頭:
“走,那咱就去李家薅點錢花?!?
徽柔四十來天之后就會回來和我成親,這棺材鋪肯定得好好裝修下。
洞房也得好好布置一下。
再換張大點的床。
還有我們還有三張嘴等著吃飯。
哪哪兒都需要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