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文沒有留下長平浩二,一個日本□□成員不會進入他的視線,相對于長平浩二的生命,他更在意長平浩二說的那份名單,就在書房的桌子里。
解決了長平浩二,湯文讓二號拿過電臺,給這里的暗堂負(fù)責(zé)人發(fā)電,讓其等待命令,隨時接聽電文。同時,給外面的近衛(wèi)也發(fā)了份電文,按著計劃的時間進入地道。
發(fā)完電文,湯文決定不等天黑,他必須現(xiàn)在就占領(lǐng)王府,否則,一旦有人發(fā)現(xiàn)長平浩二不見了,那會引起警覺的。
悄悄的打開書房的暗門,確認(rèn)沒人后,湯文先是找到了那份跟賬本一樣的厚厚的名單,大略翻看了下,里面后世看到的漢奸名字出現(xiàn)的一刻,他確定,這就是那份大東亞共榮花名冊了。
湯文將花名冊塞進包里,找到張紙,大略的畫出了王府的地圖,根據(jù)長平浩二的供述,和自己對這里的熟悉,湯文將所有住人的位置標(biāo)注出來,七個人分工,倆倆一組,他單獨對付后堂。
在該分組明白了自己的目標(biāo)和任務(wù)后,湯文貼著書房門仔細(xì)聽了下,確認(rèn)外面沒人后,他悄悄的將書房的門卸開調(diào)峰,在冰冷的空氣灌進門里的一刻,看清了周圍除了雪堆,的確沒人,于是,身形一閃,從書房里沖了出來,幾步靠到進入內(nèi)堂的后門旁,回聲示意。
近衛(wèi)一組組的兩手端著駁殼槍,交替掩護,悄悄的向各自的目標(biāo)摸去。
待各組消失,湯文摘掉手套。伸出手拉住門把手,輕輕的將門打開,略一停頓,就摸進了房門。
一進屋是一個小灶房,專門燒爐子給臥室取暖的,里面并沒有人。
他聽了下。悄悄的將門帶上,向里屋摸去。
里屋已經(jīng)被改成了日式的紙門窗,在靠近紙門的一刻,他耳朵里聽到了病人出鞘的聲音,同時,一個微弱的呼吸出現(xiàn)在耳朵里。
有高手!可得小心呢。
他心里一緊,這微弱的呼吸讓他判斷出,對方顯然發(fā)現(xiàn)了自己,并準(zhǔn)備了武器。
他聽到刀劍出鞘的聲音后。悄悄的將駁殼槍插入腰間,隨手拔出了血紋浪人刀。
對付高手,瞬息萬變的攻擊速度,槍口很難鎖定對方要害,一旦喊叫出聲,那行動就失敗了,反倒不如近身搏殺,不給對方喊叫的機會!
拽出刀后。他一手倒提浪人刀,一手伸向了拉門。
就在這是。他手急速向后一縮,同時身體一動,在紙門上透出刺眼刀光的一刻,如獵豹般撞碎紙門,在對方驚退的一剎那,手里的浪人刀抹向了他的脖子。
那人顯然是個高手。一退之后,手里的野太刀橫著一劃,一個墊步?jīng)_了回來,凜冽的刀鋒帶著一抹銀白,向湯文的肚腹削來。渾然不管湯文揮起的浪人刀。
一寸長,一寸強。對方的野太刀會在湯文刺中脖子之前撕開他的胸膛。
湯文眼球驟縮,快速收手,含胸吸腹,在刀尖刺啦劃過胸前衣服的一剎那,左手出手如電,一推掠過的刀鋒,右手的浪人刀再次幻起虛影,人也合身撲上,不待對方收回野太刀,迫不得已抬腿踢來的一刻,手里的浪人刀就輕輕的掠過了對方的咽喉。
噗!
一股血劍激射而出,那人一手捂著脖子,鮮血噴涌間,連退幾步,手里的野太刀也當(dāng)啷掉地。
女的!
湯文剛準(zhǔn)備上前補刀,卻突然看清了對手,對手居然是個女的。
那女人顯然已經(jīng)失去了行動能力,慢慢的癱軟向榻榻米,脖子那鮮血順著和服流下,只一刻就將榻榻米侵染大片。
湯文看清對方的一刻,手一動,拔出駁殼槍,眼睛都不眨的抬手一槍,刻了十字花的自制達(dá)姆彈噗就將那快要死去的日本女人的頭打爆,血霧飛舞間,紅白四濺。
就在那女人的頭爆裂的剎那,她貼著榻榻米的手松了開來,一抹光亮進入湯文的視線。
艸!跟我來這套!
看到那抹光亮是一枚前尖幽藍(lán),后面銀白的鋼針時,湯文輕輕的啐了口。
對于玄衣社的了解,湯文記憶最深的莫過于對方暗殺行刺的手段,和成員彪悍的作風(fēng)。一旦被抓,必保咬碎牙齒間的毒藥,一旦有機會,會用各種手段置敵人以死地。
那枚鋼針涂有劇毒,不用說,一旦沾上皮膚,活命的機會恐怕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