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夷長技以制夷!”
多鱗聽的大腦瓜子直點:“看不出來,你還是挺有見解?!?
陸川不樂意了:“你什么意思,是想說老子沒文化?”
“這事兒還用別人說嗎?”多鱗忍不住腹誹起來。
“好吧,既然您如此的有見解,是否考慮我的提議?”
面對多鱗的話,陸川剛剛舒展的眉頭,再次擰緊起來。
因為多鱗的立場與態(tài)度,直到現(xiàn)在都還是不太明朗的。
作為流浪者的一員,多鱗此時卻在給陸川出主意,捅自已人屁股。
這讓陸川不得不懷疑這貨的最終動機(jī)到底是什么?
“理由呢?”陸川看向多鱗:“給我一個絕對相信你的理由?!?
多鱗沉默下去,因為身份的敏感,而不被信任這是肯定的。
思慮良久,多鱗抬起了頭,似乎讓了某種重大的決定!
“流浪者有著不死不滅的特性,這你應(yīng)該知道吧?”
陸川點點頭,這話是沒什么問題。
“我可以告訴你,為流浪者賦予死亡概念的方法!”多鱗神色嚴(yán)肅的看向陸川。
“用這個方法,來獲取你對我的信任?!标懘ㄠ托σ宦暎骸斑@個代價會不會太大了?”
多鱗搖搖頭,神色有些陰沉:“存在太久的事物,無論曾經(jīng)是多么高潔的存在,都會腐朽不堪。”
“越是腐朽,就越不愿意改變,越不改變,就會一直腐朽下去,直至無可救藥?!?
陸川神色一冷,眼中精光暴起:“你在尋求變革,你在為流浪者l系尋求變革?”
如果真是如此,陸川與多鱗的談話,大概率會至此終結(jié)。
多鱗點點頭,接著又矛盾的搖了搖頭:“準(zhǔn)確點說,我在為推進(jìn)系尋求變革?!?
說著多鱗冷笑起來:“至于另外兩系的死活,與我何干?”
“破嘴兩片肉,上下碰一碰,就想讓我信,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陸川多疑的性格,此時展現(xiàn)出來。
多鱗神情淡漠下去,完全不似以前那般,活躍又死皮賴臉的模樣。
“合作而已,你沒必要如此咄咄逼人?!倍圜[嘆了口氣,繼續(xù)道:“不信任是應(yīng)該的,但是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你真的不想試一下嗎?”
“流浪者存在的太久了,即便是我們推進(jìn)系,那腐朽之氣已經(jīng)深入骨髓,沒有重藥完全不可醫(yī)?!?
陸川卻是腦瓜子一根筋,完全聽不進(jìn)去。
“沒有足夠的抵押物,我是不可能與你達(dá)成合作的?!?
“你想要什么抵押?”多鱗死死的盯著陸川。
“把你的命壓在我這?!标懘ê敛华q豫的說出了自已的條件。
“可以!”
讓陸川萬萬沒想到的是,多鱗居然痛快的答應(yīng)了。
眼看著陸川的疑心病又要發(fā)作,多鱗連忙解釋:“其實,與你接觸之后,我就已經(jīng)讓了這個打算。
事情已經(jīng)走出第一步,痛快的點頭不過是水到渠成而已。”
陸川神色幾經(jīng)變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