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舌根本不怕阿福,兩個家伙你一腳我一腿的撕吧在一起。
而此時魔佛已經(jīng)到了昏迷的任留芝身邊。
魔佛讓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任留芝給弄醒,本來還想給他治治身上的傷,但是為了不打擾陸川,也只能作罷。
魔佛看著因?yàn)榭謶郑煌n澏兜娜瘟糁?,語氣溫和的說了起來。
“疼痛是種極好的東西,可以讓人保持清醒,你不要怕我會與你一起感受?!?
說完,魔佛手中掐起了法訣,任留芝認(rèn)識這種法訣,或者說有點(diǎn)實(shí)力的修士,都認(rèn)識這種法訣。
因?yàn)檫@真的算不上頂級的神通,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搜魂術(shù)罷了,任留芝自已就會,而且還用過很多次。
這世間有諸多刑法,但是這些刑法的殘忍程度,加起來或許都抵不過搜魂術(shù)。
這種簡單的神通,只有一個能力,直接作用在神魂之上,搜出施術(shù)者想要的情報。
因?yàn)楹唵嗡源直?,粗暴到?jīng)]人愿意去感受一下。
面對搜魂術(shù),最好的辦法就是自爆,讓一瞬間的毀滅,代替即將到來的痛苦,可是任留芝已經(jīng)錯過了自爆的機(jī)會。
魔佛卻對搜魂術(shù)有不一樣的感情,因?yàn)樗鸦晷g(shù)帶來的極致痛苦,讓他很著迷。
他給任留芝用上了搜魂術(shù),又將自已的意識與任留芝連接在一起,這樣它就能與他一起感受痛苦了。
一股無法表的疼痛油然而生,那是從靈魂之上爆發(fā)而出的疼痛,瘋狂的刺激著任留芝的神經(jīng)。
他的靈魂像是被萬把灼熱的利刀刺著,身l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眼淚與鼻涕也跟著落了下來。
一陣又一陣的疼痛猶如大潮一般拍打著任留芝,一波又一波。
任留芝疼得死去活來,他臉上的肌肉擰作一團(tuán),仿佛一只苦瓜。
汗也一個勁地滴下來,瞬間濕透全身,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
任留芝的腦??瞻滓黄?,所有的一切都離他而去,只留下那無法承受之痛。
而與任留芝一通感受痛苦的魔佛,則要克制的多。
雖然來自靈魂深處的疼痛,讓他的身l止不住的顫抖。
但是他并不痛苦,異色的雙瞳之中,亮起了抑制不住的興奮光芒。
“死變態(tài)!”遠(yuǎn)處的折鴉看的渾身一抖。
夜蝎撇撇嘴,這家伙喜歡搜魂的惡名,在蠻荒時代,就已經(jīng)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臥槽,玩的這么變態(tài)嗎?”陸川一邊炒著菜,一邊看著魔佛,忍不住吐槽起來。
而阿福還在跟害舌掐的不可開交,顧不上為陸川分析,為什么魔佛要這么讓。
半個小時后,這場極刑才堪堪結(jié)束。
本來正常的搜魂術(shù)也就一兩分鐘結(jié)束,這變態(tài)居然把時間延長到了半個小時。
任留芝已經(jīng)神魂俱滅,只留下一副因?yàn)橥纯啵砥鸬纳韑,像一只燒熟的大蝦。
陸川最后的排骨湯已經(jīng)起鍋,看著魔佛朝著自已走來,撩起湯勺指著這個變態(tài)道:“唉,你丫離我遠(yuǎn)點(diǎn),得到的情報你們自已商量,有結(jié)果了讓夜蝎告訴我?!?
“阿彌陀佛!”
魔佛雙手合十,對著陸川深深的鞠了一躬,那本就溫良的面容,此刻愈發(fā)的神圣起來。
“你兩個,別踏馬打了,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