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隱也是靠在葉錚身上的,一激動就開始手舞足蹈,有好幾次葉錚都差點摁不住他。
葉錚覺得他不能再喝了,想要將他手里的酒換了,但云非隱將酒瓶抱得緊緊的,誰也搶不走。
屠蜂醉眼惺忪地看著明顯喝醉了的兄弟倆,樂得哈哈直笑。
“大云師弟還嘲笑我酒量不好,我看他和小云師弟的酒量也沒好到哪里去?!?
白遠塵無奈地扶正了屠蜂的身l:“你自已都喝醉了還好意思嘲笑別人?”
兩位云師弟好歹是喝酒喝醉的??!屠蜂可是喝果汁喝醉的,他是怎么笑得出口的?
屠蜂才不管,他覺得他喝的比兩位云師弟加起來都多,他贏了!
想到自已贏了云非隱,屠蜂就高興地蹦跶起來,放出了他心愛的小靈蜂和他一起嗡嗡嗡地歡呼。
誰都沒想到這場酒會是這樣散的,一群人全都躲開給這群靈蜂騰位置了。
葉錚抱著云非隱跑了,謝飏抱著云非渺跑了。
白遠塵和鐵戈都御劍飛回了自已峰頭,莫匆匆懶得動彈,召出了他的歲眠龜。
“歲歲,借個龜殼穿穿。”
歲眠龜耷拉著眼皮,朝著莫匆匆輕輕吹了口氣,很快一個龜殼形狀的半透明護盾就將莫匆匆和它整個罩住,將所有靈蜂全都隔絕在外,一點聲音都透不進來。
“莫師弟,你怎么又睡覺了?快出來喝酒?。 ?
屠蜂在外面用力地拍著護盾。
趁著這個功夫,沈硯書也連忙抱著司君湛溜了。
呼,好險!
他不像大師兄那樣能打,也不像謝飏那樣能跑,剛剛差點就躲不掉。
感謝莫師兄及時轉(zhuǎn)移了屠師兄的注意。
到了司君湛的小院面前,被沈硯書抱在胸前的司君湛半個身子都進入了小院的結界,但沈硯書卻一點都進不去。
他忍不住磨了磨牙:“阿湛,我處處為你大開方便之門,你就這樣防我?”
司君湛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只看見自已院門就在眼前,就想跳下去回屋睡覺。
沈硯書不肯松手,將人抱得更緊,湊到司君湛耳邊小聲哄道:“阿湛,快把禁制打開,不然一會兒屠師兄追來了,我們可就跑不掉了?!?
喝醉了的司君湛大腦一片混沌,并不能完全理解沈硯書的意思,也反應不過來沈硯書是在哄他。
他只知道自已該躲著那些靈蜂,還真將小院最外層的禁制打開了。
沈硯書連忙抱著人進去了。
“阿湛,再把禁制關上,免得那些靈蜂追過來?!?
“嗯。”
司君湛輕輕應了一聲,又抬手將禁制關上了。
沈硯書見他這樣聽話,忍不住頭鐵。
“阿湛親我一下?”
司君湛靠在一旁的柳樹上歪頭想了一會兒,看著沈硯書朝他湊過來的俊臉,抬手就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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