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城內(nèi),一輛在馬路上疾馳的豪車內(nèi)。
一臉急切的郭寶坤在掛斷杜如玉的電話后,臉上的焦急之色頓時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戲謔。
他將手機揣進兜里,對司機道:看樣子那邊已經(jīng)成功了,你問問,他們是否已經(jīng)將魏清清送到了指定地點
顯然,這一次綁架魏清清的幕后真兇并非是趙錦程,而是郭寶坤。
兩人本來就是江城有名的富二代,雖然年紀(jì)相差幾歲,但以前也總能玩到一起。
自從在宴會上,郭寶坤被李洋羞辱后,并沒有選擇立即報復(fù),就是在等,等趙錦程突破明勁巔峰的障壁,成為暗勁期強者,然后再一起收拾李洋。
可兩人都沒想到,就連暗勁巔峰的強者,都沒能殺掉李洋。
既然硬的不行,那也只能來軟的。
趙錦程帶人去綁架李洋的父母,等到將李洋從魏清清身邊離開之后,郭寶坤再讓人綁架魏清清,讓李洋顧頭不顧腚。
司機在打完電話后,對郭寶坤道:少爺,很順利,已經(jīng)送到指定地點了。不過那個地方太顯眼了一些,要不要換一個地方
怕什么你別忘了我三叔是干什么的難不成你以為我三叔真的會帶領(lǐng)全城的警察搜捕魏清清嗎放心好了,我都已經(jīng)打過招呼,肯定不會出問題的。
郭寶坤十分自信。
只要等到趙錦程父子干掉李洋,那他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再來一些苦肉計,讓自己受點兒傷,他就不相信魏清清能不對自己動心。
與此同時,李洋和雷武已經(jīng)趕到城北廢棄工廠的附近。
兩名負責(zé)調(diào)查綁架魏清清那輛面包車的屬下急忙迎上前來:五爺,調(diào)查到了,那輛面包車就在廢棄工廠里面,我們二十多號兄弟已經(jīng)堵住了工廠的所有出口,只等您一聲令下,我們就會立即沖進去。
你們就在門口守著就行,不要放跑了任何一個人,我自己進去。
李洋的雙手已經(jīng)開始摩拳擦掌,心中殺意難掩。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護不住那群綁匪。
雷武為了表明自己對李洋的忠心,急忙道:李洋先生,我跟你一起進去吧,我也會一些功夫,或許能幫上忙。
李洋點了點頭,并沒有拒絕雷武的好意。
在廢棄工廠的二樓處,五花大綁的魏清清被扔在角落里,嘴巴被膠帶給纏住,一雙眼睛淚汪汪的盯著面前的三個男人。
三名男子正站在不遠處抽煙,其中一名黃毛男不斷打量著魏清清那傲然的身材,眼中滿是貪婪和垂涎之色。
另一個光頭男拍了一下黃毛男的腦袋,笑罵道:你別看了,再看也不是你的,人家可是那位爺親自點名要的人,如果你敢碰她一根手指頭,那位爺能夠把你剁成肉泥拿去喂魚。
黃毛男有些不舍的收回目光:這女人該不會整過容嗎怎么能長得這么漂亮如果能讓老子跟她睡一晚,讓我第二天死了,也值得。
旁邊的胖子一臉奸笑:正合我意!
光頭男見二人色心大發(fā),急忙阻止道:你們兩個不要命,我還要命呢,等拿了錢,你們找十個娘們都可以,但你們可不能打這個女人的主意。
聽見光頭男的呵斥,胖子和黃毛男這才強壓下躁動的色心,但眼神依舊貪婪。
別看了,我擔(dān)心你們兩再看下去,非得欲火焚身不可。
光頭男不好氣的惡罵一句后,拉著兩人就準(zhǔn)備去隔壁的房間冷靜一下。
就在三人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看見門口處竟然站著一個人,正是李洋。
李洋冷冷的掃視了一眼三人后,目光定格在墻角的魏清清身上。
當(dāng)孤立無援的魏清清在看見李洋時,原本噙滿淚水的雙眼瞬間淚如泉涌。
這一刻,委屈、欣喜,責(zé)怪...各種小情緒涌上心頭。
你小子是誰來這里干什么
黃毛男最先反應(yīng)過來,一臉憤然的對李洋叫罵道。
光頭男掏出藏在腰間的匕首,對黃毛男喝道:你傻呀,不管他是誰,撞見了我們的好事,就必須要干掉他,以免走漏了風(fēng)聲。
話音還未落下,他便殺氣騰騰的朝著李洋沖了過去。
唰!
一道血霧炸開。
只見原本握在光頭男手中的匕首,竟然出現(xiàn)在李洋的手中,而光頭男的脖頸處,竟出現(xiàn)一道猙獰的傷口,鮮血宛如噴泉般噴涌了出來。
正準(zhǔn)備沖上前對付李洋的黃毛男和胖子看見這一幕,直接嚇得呆滯住了。
兩人雖然嚇得冷汗直流,但也絕非是泛泛之輩。
眼看著李洋壓根就不打算手下留情,兩人也打算直接拼命,短暫的遲疑后,二人互視一眼,便再度朝著李洋沖了過來。
李洋知道這三人連自己都不認識,肯定是小嘍啰級別,留著也只會浪費米飯。
所以他手起刀落,干凈利落的解決掉兩人后,快步朝著魏清清走去:清清,你沒事吧
也不知道魏清清是被李洋的雷霆手段給嚇住了,還是因為綁架而害怕,在被李洋解開繩子之后,她哇的一聲便撲進李洋的懷里:李洋,你怎么才來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剛剛他們?nèi)诉€打算欺負我...嗚嗚嗚...都怪你,你是我男朋友,為什么不好好保護我...
對不起,都怪我!
李洋知道這件事情全因他而起,如果不是他,魏清清也絕對不可能被人綁架。
現(xiàn)在安全了,放心吧,以后我絕對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李洋將魏清清抱了起來,徑直往外面走去。
守在門口的雷武見魏清清并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到了地上。
他可是提心吊膽了一路,但凡魏清清受到絲毫的傷害,李洋肯定不會輕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