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昆侖無語的說道:你真他么現(xiàn)實
謝謝夸獎,這禮我就笑納了哈
么的,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怎么一進(jìn)門就聽到要送禮的事呢,實在不行,我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等你們聊完這個話題我再過來?
曹善俊一腳踩在門檻上,一只腳在外面探著身子,猶猶豫豫的就想把人給縮回去,因為他覺得自己進(jìn)來這屋子有可能會破財。
王玄真頓時撇著嘴說道:你就免了,我可不敢和你張嘴,整不好我要你一份禮,回頭你就得拉著我去商場讓我給你置辦幾身衣服,我里外合計一下,整不好你的禮錢比買的衣服還便宜呢,不劃算不合適,哥就恕你無罪吧
曹善俊直接走進(jìn)來,眉開眼笑的說道:那我就放心了,不過你真要是管我要我也沒有,你說我一個當(dāng)和尚的,錢財都乃是身外之物,我要那東西干嘛?
三個人在屋里有所有笑,向缺在廚房里生活做飯,菜很簡單,小雞燉蘑菇,酸菜熬大骨頭,外加灶坑里燒了幾個土豆就沒了,整整兩大鍋非常實誠的硬菜,足夠他們四個人把酒問青天了。
半個多小時后,兩盆菜被端上了桌子,幾瓶酒擺了上來,炕上燒的那叫一個熱乎,屋子里彌漫的香氣和熱氣混合在一塊,頓時就給人一種人間仙境的感覺。
桌子是典型的東北農(nóng)村的炕桌,直接放在了炕上,四個人盤著腿一人坐一邊,面前放著二大碗一雙筷子,酸菜骨頭和雞肉冒著騰騰的熱氣,看的幾個牲口眼睛都直了。
開整吧?向缺說道。
先走一個唄?去去寒氣王玄真說道。
叮一人倒了一碗酒砰在一起,接著全都一口悶了,頓時一陣哈氣的聲音傳來。
過癮
這酒有勁,痛快
在東北的農(nóng)家,這種生活狀態(tài)是非常舒適的,白酒,大菜,然后聊天扯犢子,半個小時之后所有人生的坎坷全都能隨著氣氛煙消云散,今天晚上可能得算是向缺面對大劫之前最為難得的消遣的一個夜晚了,他讓自己處在極其放松的狀態(tài)里,所有的憂愁一概全都拋在了腦后,他沒有去想身在仲景府邸的家人,也沒有去想此時不知是否還在悲傷的陳夏,也沒有惦念曲阜的孩子,只想暢快的喝酒,灑脫的跟王昆侖他們談嘮。
有此知己陪伴,實乃人生一大幸事。
啪王玄真點(diǎn)了根煙,吞云吐霧的問道:缺,就咱們幾個?
向缺接過他手里的煙點(diǎn)頭說道:就咱們幾個了,人多也沒用,兵在精不在多
向缺這兩三年仇人結(jié)了不少,但關(guān)系也鋪的挺多,不算面前的三位還有幾個他也許能借的上力的關(guān)系,比如唐門,后來認(rèn)識的那位愛新覺羅二小姐什么的,他要是張嘴這些方方面面的人都能給他面子過來幫個忙,不過后來向缺尋思了下,其實真要是把人給叫過來也沒什么大用,主攻還是在他身上,別人無非就是輔助一下而已,有王昆侖,王玄真和曹善俊就足夠了,人再多起到的作用卻不會疊加起來。
所以,向缺琢磨了下,這件事就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如果老天爺注定讓他折在西山他就是把滿天神佛都給請來可能也沒什么用,如果他真能邁過這個坎的話,那現(xiàn)在的實力就已經(jīng)足夠了。
這一夜,四個即將要征途的爺們個個都喝的酩酊大醉,尤其是向缺似乎有意要讓自己失去知覺一樣,徹底的望去所有的煩惱,到最后已經(jīng)完全喝的不省人事了。
這一夜,四個人四仰八叉的倒在了炕上,衣服也沒脫,肢體曖昧的糾纏在了一起,幾瓶老酒全都被他們給喝了個精光。
雖然向缺沒有明,但熟知他的幾人都從他那態(tài)度中看出來,向缺這是碰到什么難事了,只不過沒人去說罷了。
所以他們認(rèn)為,今天晚上也有可能是幾人最后相聚在一起的時刻了。
何不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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