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阜的一家茶館里,包房中,向缺也在喝著茶。
等了大概能有二十分鐘,包房門外輕輕的響起了敲門的動靜,隨后,孔德菁一臉凝重的走了進來。
這個時候你還敢跑到曲阜來孔德菁眼神復雜,向缺要是仔細看的話,就能發(fā)現(xiàn)其中關切的神情居多,只可惜,現(xiàn)在的缺哥實在不敢把自己的眼神過多的停留在雌性生物的身上。
向缺呲著牙笑了,無所謂的說道:這是龍?zhí)痘⒀ò『呛?曲阜我來了不止一次了,哪一次不是安然無恙的離開了放心,我敢來曲阜,就肯定不怕你們孔府的人能留住我,哎你這個思想略微有點要不得啊,這不是通敵了么
孔德菁不滿的白了他一眼,說道:說吧,找我什么事
我上次和你說的事,可能得要提前了,比原計劃提前了大概半年左右向缺慎重的提了一句,可能是感覺到自己的語氣有點嚴重,伸手朝前推了下杯子,說道:喝茶,喝茶,我洗茶的手法鍛煉了好幾年,不比一般的茶博士差多少,來,品品我的手藝
不是說好的么,至少還得有半年的時間怎么差了這么多孔德菁詫異的問道。
還有半年左右,是完完滿周歲,那也是向缺把她從天山凈慈庵接到孔府交給孔德菁商量好的時間,孩子滿周歲是個挺重要的日子,在周歲的時候嬰孩的命理就開始逐步成型了,所以在南方,特別是東南亞的一代,很多孩子滿周歲時家長都會安排一個儀式叫作抓周,在桌子上擺放些代表著某些行業(yè)的小物件,比如算盤,菜刀或者錢幣一類的東西,抓到什么孩子以后就有可能jinru某個行業(yè),很多人都不信是覺得這事有點匪夷所思了,才一歲大的孩子能懂個屁,抓什么都是孩子好奇罷了,根本不能當真的。
你要這么想那可就錯了,孩子滿周歲的這一天很主要,命理成型命途開啟,在這一天他的靈智正式形成了,周歲那天的孩子極其聰慧,甚至可以說是相當于開了天眼,此時的孩子有很強的預見力,抓周時的第一選擇真的很有可能是他以后的從業(yè)之路,就算不是,那他以后也必然會對此感興趣,也就是所說的愛好。
向缺想在完完一周歲的那一天送她來孔府,但看來這個日期得提前了,在此期間他需要全力面對大劫,而不想分心在別的事上。
你和孔府結了這么大的仇,但卻還敢把孩子交到我手里也不知道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我也真的會收下來孔德菁低著腦袋,眼中透露出一抹很復雜的情感,向缺自然是瞧不見的,他要是真看見了,可能下一刻就得起了掉頭就走的心思。
向缺為什么會如此相信孔德菁,沈家大少爺?shù)脑蛑皇呛苄『苄〉囊徊糠?而是因為向缺根本沒有從孔德菁的眼中和臉上看出她對自己一丁點的恨意。
人與人之間的感覺確實非常奇妙,那是可能是一種來自于靈魂深處的相融,有時你哪怕是和某一個人第一次見面,就只那一眼,雙方就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好感。
向缺說道:孩子交給你我放心,咱們兩個之間沒有孔府和向缺的敵對關系,有的可能就只是你和我曾經(jīng)的糾葛還有共患難時的經(jīng)歷,我們間沒有摻雜任何的是是非非,很單純,你要是想坑害我機會不止一次的擺在了你的面前,我想你應該不會把報復的手段放在一個無辜的孩子身上,我信任你
當向缺交代完離去的時候,孔德菁怔怔的看著他走出門的背影,眼中一直浮現(xiàn)著自己和他交往過后的一幕幕,女子無情最是陰狠,有情最是溫存,我對你的情你到底什么時候能夠感受得到
孔德菁不知道的是,已經(jīng)遠去的向缺如果聽到她內心的呼喚,可能會立馬升起一種落荒而逃的心思了,他這輩子恐怕除了陳夏是一個女人都不敢再招惹了,吃一塹長一智!
離開曲阜孔府之后,向缺北上天山,卻不知在臺灣的孔府,孔家最頭面的一個大人物正在研究著他。
臺北,孔廟。
孔維民說道:從向缺出生之后起,祝淳剛每隔一年都會趕到向家莊在向家盤亙幾日然后再離去,期間還曾經(jīng)帶去了一個得道高僧,一連十年從未間斷后,十年之后他最后一次來到向家莊時卻是帶著向缺離去上了終南山,不容易啊不容易,能讓祝淳剛一連奔波了十年都未間斷,你說這個向缺的身上到底得藏著什么樣的秘密呢
顏王眼珠子轉了轉,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他驚訝的說道:是在······在他那天消失的那座山上也就是祝淳剛把他帶回來的那天晚上,他所去的地方那山上有什么東西,把祝淳剛都給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