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過才隔了三天未見,再見白起大人,這位殺神可比向缺召喚出來的時候要壯碩了不少,可比老道渡劫時也瘦弱了幾分,總的來說就是其人越強召喚出來的殺神自然也就越強了。
天地間一片陰氣滔滔,當(dāng)空而立的白起泯滅一切的眼神瞄向梵蒂岡的教皇,哪怕此時他已經(jīng)圣祭了,也是不免心頭一顫。
有一句幾乎被說爛掉了的話,浮現(xiàn)在了教皇的腦海中,華夏底蘊確實博大精深,你只看今天和他對峙的幾個人年歲都不算太大,最年長者也就是午橋和王道陵也就不過才四十來歲的壯年,祁長青,向缺和王昆侖都是二十啷當(dāng)歲,這一伙人是典型的青壯派,他們太年輕了,這個年歲的人就能逼得羅馬教廷差點人仰馬翻了,真要是華夏那些老人出現(xiàn),該又是何種場面呢,梵蒂岡教皇只覺得嘴中一片苦澀,那是一種無力的委屈感,人比人得死??!
教皇在心中長嘆了一口氣,面上卻是表現(xiàn)的很是平淡,驚懼不等于要怯敵,氣勢必須不能弱,哪怕就是裝也得裝成很有底氣的樣子。
梵蒂岡教皇仰著腦袋,握緊手中權(quán)杖沐浴著圣光,接著著來自圣潔的洗禮,努力讓自己達(dá)到最大的巔峰狀態(tài),白起殘魂淡淡的盯著他,只聽后面的祁長青拱手說道:白起大人,請了
殺!白起又從祁長青手中接過那把隨他征戰(zhàn)四方殺人無數(shù)的佩劍,身形如一陣清風(fēng)飄向梵蒂岡教皇,提劍便刺。
教皇沒等他臨身,就猛的睜開雙眼,輕聲說道:以主的名義,奉獻(xiàn)出我的生命,請求主的降臨賜我力量·······
教皇的身上爆出一陣強光,他的頭頂上居然冒出如天使光環(huán)一樣的光圈,很是耀眼,羅伯特抿著嘴非常無力,無力生出抵抗了,就連離的不遠(yuǎn)的奧古拉都感覺一陣陣的不舒服,教皇身上濃郁的圣光讓他十分反感和不適,他甚至忍不住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那圣光對他有著太強的腐蝕力了。
白起提劍前去,梵蒂岡教皇手握權(quán)杖相迎,就像是火星撞了地球,梵蒂岡城中這一代地面禁不住的一陣輕顫起來,那把長劍穿透圣光的時候,就像是一把刀子掉在了豆腐上,劍長驅(qū)直入沒受一絲阻攔,直到抵達(dá)教皇身前,劍尖似乎才像是觸碰到了不可穿透的屏障,停住了。
很是驚險的一幕,梵蒂岡教皇用權(quán)杖那顆寶石頂住了白起的劍尖,攔住了是無可擋的殺神一劍,四周的人很清晰的都能看到,那把劍在嗡嗡,嗡嗡的顫動著,力道之大,讓劍神都出現(xiàn)了一定程度的扭曲。
祁長青皺著眉頭跟向缺說道:你接手
向缺愣了下后,隨即點頭,牙齒咬破舌尖,一股血箭從他的口中射出直奔長劍而去,落在劍上后,鮮血頓時隱沒消失,向缺身上有一縷生氣被抽出來,源源不斷的朝著白起匯去。
剎那間,白起的身形再次拔高一丈有余,身上的煞氣更是濃厚了一層。
咚,咚白起腳步沉重的向前邁了兩步,頂著教皇不受控的向后退去。
唰有冷汗從他的頭上冒出,梵蒂岡教皇咬牙再次提升自己獻(xiàn)祭的力道,生生的又將自身的實力給拔了起來。
羅伯特喃喃的說道:他瘋了,徹底的瘋了,照這么下去他根本堅持不了多久的
教皇頭頂?shù)奶焓构猸h(huán)這時突然落在他的頭上,jinru體內(nèi),一股更加刺眼的強光爆了出來。
瞬間,所有人的眼睛都不能視物了,整個區(qū)域都被暴露在教皇身上爆出的圣光中,奧古拉捂著臉痛苦的蹲下了身子,嘴中的獠牙縮了回去,一直以來都以紳士形象示人的親王臉上布滿了黑色的斑點,然后他噗通一聲倒在地上,痛苦的扭曲著。
還真是不能坐井觀天啊,一個存在了過千年的天主教,誰知道最后能展現(xiàn)出什么底牌來祁長青的聲音清晰的從圣光中傳了出來。
如果不是召喚出白起殘魂,光憑向缺,祁長青還有午橋和王道陵,他們單獨對抗梵蒂岡教皇,估計誰都不是他的對手,無限接近了合道那個境界的梵蒂岡教皇,有著能夠滅殺他們?nèi)魏我粋€人的實力。
不知過了多久,當(dāng)眾人的眼睛恢復(fù)正常以后場中已然變成了另外一副情景,白起消失不見,那把劍掉落在了地上,梵蒂岡教皇面無表情的拿著法杖,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他緩緩挪動腳步奔著羅伯特走去。
向缺和祁長青同時對視一眼,只有他們兩個此時似乎知曉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如果白起殘魂被對方硬是給破去了的話,那他倆必然會受到反噬,可此時他們卻毫發(fā)無損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那就說明白起并未被重創(chuàng),只是一擊得手之后正常消散了。
但再看梵蒂岡教皇也是無恙,似乎白起那一劍并未讓他受傷,向缺和祁長青幾乎認(rèn)為,這是雙方可能拼了個平分秋色。
羅伯特驚懼的連連后退,求饒似的看來眼剛從地上狼狽爬起來的奧古拉:親王,奧古拉親王,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