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是白忙活一場了。
向缺安慰著說道:不要想那么多,也許是時間沒到,血脈沒有進(jìn)行轉(zhuǎn)變,畢竟你才剛剛降生,沒準(zhǔn)隨著你的成長起來,這血脈也會煥發(fā)出來的。
申公象點(diǎn)頭說道:反正我們時間有都是,慢慢琢磨就是,你先往大了長,咱們邊等邊琢磨……
老黃皮子嘆了口氣,說道:你們是不知道,余元他老婆的身上味有多重,鬼知道她多少天沒洗澡了
向缺,申公象:
老黃皮子痛心疾首的說道:老子都能做那女人的祖宗了,可天打雷劈的,我卻還得要被她給抱著喂奶,這上哪說理去??!
向缺忍住笑意,干咳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的勸慰著說道:沒事,就幾年的時間而已,對你來說彈指一揮間就能過去了,忍一忍就行了。
申公象也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細(xì)節(jié)決定成敗,你不要忘了,你除了要吃奶以外,還得要正常拉屎拉尿什么的,這你要是給忘了的話,搞不好你爹娘都得以為自己是生了個怪胎了。
老黃皮子:……
老黃皮子悲憤交加的走了,向缺看著他的背影,就覺得過程不應(yīng)該這么平淡的,還是說真的沒到時候
向缺在腦子里回憶著老黃皮子從死后到投胎轉(zhuǎn)世的所有過程。
好像并沒有哪里和疏忽,不對的地方
于是,向缺扭頭看向申公象。
對方被他那有點(diǎn)不懷好意的眼神給嚇了一跳,就狐疑的問道:你看什么呢
余元結(jié)婚生子了,云成道君跟他是同一天出生的,這一步他其實(shí)也快了。
申公象往后退了幾步,搖頭說道:我可不想讓云成道君來當(dāng)?shù)?
沒事,你們各論各的,以后你叫他道友也可以,然后他叫你乖兒子。
申公象:……
申公象最后也沒能耐得住向缺的威逼利誘,因?yàn)槭聦?shí)就擺在這呢,他和老黃皮子都沒能找到如何讓血脈徹底蘇醒的因素,那就只能繼續(xù)往下接著嘗試了。
反正不過就是重新投胎重生一遍,過程有些那么尷尬,但又不是真的會隕落了,忍一忍的話,其實(shí)也真的是沒什么的。
于是間,申公象走了一遍正常的程序,進(jìn)入了輪回,然后被向缺送進(jìn)了云成道君老婆的肚子里。
緊接著就是十月懷胎,申公象也降生了。
時間上,比老黃皮子正好晚了一年左右。
當(dāng)申公象出生的時候,還沒等接生婆將他放到他爹云成道君的懷里,申公象就迫不及待的點(diǎn)暈了房子里的幾個人,然后飛到云端上急促的問了起來。
怎么樣,怎么樣,這次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老黃皮子也跟了上來,然后他跟向缺同時低頭看了一眼剛剛投胎出生的申公象。
好熟悉的畫面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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