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和祁長青飛到半空中后慢慢的試探著往絕地方向飛了過去,片刻過去后,兩人的汗毛上都立了起來,頭發(fā)上噼啪直響,似乎喘一口氣都能感覺到雷劫給胸腹里帶來的割肉感。
飛了幾十里之后,兩人不敢再前行了,于是兩人分別朝著兩側(cè)的方向飛了過去。
除了想要知道這片區(qū)域有多大,他們也想看看這里的禁制。
但是兩天過后,祁長青和向缺又重新回來再碰頭,并且都臉色凝重的晃了晃腦袋。
沒有頭,沒有邊際,我估計再飛幾天都未必能夠看到邊,那里太大了,超乎了我們的想象
似乎并不存在什么禁制……
向缺想了想,指了指天上說道:我上天你入海,再看看
唰,唰
兩道身影分別朝著天上和海下飛去,向缺腳下的青山劍直沖云霄,一直飛到了云層上方,再往上已經(jīng)是他這個境界的極限了,但卻仍舊一無所獲,放眼望去除了黑壓壓的云層還是云層。
此時祁長青已經(jīng)一頭扎入了海底,沒想到的是海下的狀況居然和上面如出一轍,上方的云層竟然深入到了海下,并且方圓幾十上百里的海底全然沒有任何的生物,哪怕是連一株海草一條魚都沒有。
絕地之稱,名不虛傳。
再回到船上,祁長青和向缺的臉色都是鐵青著的,不是很好看,以往他們也探過仙人洞府,去過死地,但不管怎么說都是一些跡象可以尋覓到的,研究一下就能破開禁制,但西海絕地就好像是渾然天成一樣,讓你找不到任何解決的蛛絲馬跡。
一連多天,向缺和祁長青都在推演和研究著,兩人幾乎把所有能夠想到的方式和法子全都用了一遍,到最后都沒有找到出路。
仿佛一頭走進(jìn)了死胡同一般。
一個星期,半個月過去,熬得人都要崩潰了,祁長青甚至都瘦了一圈,彪形大漢也不彪了,向缺的臉上更是一點光彩都沒有了。
我們的補(bǔ)給還能夠堅持多久向缺嘶啞著嗓子問道。
不算回程準(zhǔn)備的一年半補(bǔ)給物資,我們差不多還可以用上一年左右
向缺想了想,點頭說道:我們的身上還有丹藥,差不多可以用上一年半到兩年多,再堅持著試試看……
來都來了,當(dāng)然不可能就此放棄,祁長青和向缺也絕對不會到這里打個轉(zhuǎn)就走,行不行的,堅持到最后再說吧。
于是,往下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兩個人始終都在試探著,想著能不能找到一點機(jī)會。
這一晃,時間就又過去了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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