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姥嶺的幾個弟子,來青山交流的季常皺眉說道:遲成的母親就是出身天姥嶺,他和那邊關(guān)系不錯,這些弟子來到青山都有幾個月了,一直都住在這邊的
湖邊有那么多的居所,怎么偏偏住在我那棟了
向安說道:當然是因為您那里最舒服,風景最好了……
向缺沒什么反應的走了過去,來自天姥嶺的一行弟子,見到他之后就有點愣,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向缺走進了草廬中,逛了一圈后就又出來了。
向缺朝著向安說道:去叫外事堂的弟子過來,這個草廬扒了,重新蓋一座
向安眨了眨眼睛,頓時躬身說了一聲:好,師傅
不是,你們等等,什么扒了你沒看到我們住在這里么天姥嶺的一名弟子站了起來,他叫李達,是宗門里最近兩代出類拔萃的弟子,這次來青山宗學道,就是他領(lǐng)的頭。
向缺看著對方,平靜的說道:是的,就是因為看見這里有人了,我才要扒的,我住過的地方不允許別人住,如果別人住了,那我就只要扒了重新再住,沒辦法,我這人有點小潔癖,這個毛病確實挺討厭的
天姥嶺的人有點懵,因為他們自從來到青山宗以來都是很受到優(yōu)待的,從來沒有碰到這種被質(zhì)問的情況,青山是禮儀之邦,對待友軍的時候態(tài)度始終都是不錯的。
向缺才不管這個事呢,因為在他看來這種事都是看實力的,你行你牛逼啊,你不行,你就憋著吧。
向安頓時歡脫的走了。
向缺背著手溜達著,然后一只黑貓不知道從哪躥了過來喵嗚一聲趴在了他的肩膀上,向缺用手指勾著貓下巴,說道:幾十年沒見,你還是這副德行啊青山的鎮(zhèn)守大人在宗門里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反正是掌門幾百年換一換,但鎮(zhèn)守卻始終都是這只貓。
天姥嶺的弟子就這么被晾在了一旁,無人問津,李達驚愕過后就有些小憤怒了,他在天姥嶺中的地位很尊崇,是當代掌門的外孫,再加上資質(zhì)本來也不錯,所以在本宗門內(nèi)向來都是被人捧著的,哪怕是來到青山也禮遇有加,所以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居然還會有被人扒房子的時候。
李達等人站了起來,瞇著眼睛很憤恨的盯著向缺,說道:你要是敢扒了這草廬,我一定要找青山要個說法,你們就是這么對待我們的
向缺想了想,回頭問著袁桔等人,說道:我能不能把他們趕出青山宗
袁桔:……
李達:……
張恒恒呲著牙說道:師傅這不太好吧,畢竟天姥嶺跟青山一直都是盟友的關(guān)系,你擅自把人家弟子給趕出去,與理說不通啊,但是他們要是犯了什么錯誤的話,你倒是可以這么干的,主要是得師出有名啊
于是,向缺哦了一聲。
然后他朝著二黑眨了眨眼睛,青山的鎮(zhèn)守十分聰慧,瞬間就覺察到了他的心思。
向缺肩膀上的貓?zhí)讼聛?然后躥向了天姥嶺的一名女弟子,對方穿著一身長裙,之間二黑嗖的一下就鉆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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