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賜瞄了眼兩盞跳躍著火苗的命魂燈說道:假死
噗!那一盞新近被點燃的命魂燈上火苗突然熄滅了,余秋陽身上一道魂魄掙扎著想要脫離他的身體,但同時,向缺和祁長青快速結著手印,勾引龐大的生命氣息匯聚在本來就屬于余秋陽的那盞命魂燈上,漸漸的,燈中火苗逐漸粗壯起來,越燒越旺透著金色的燭火。
撲棱地上已經(jīng)處于死亡狀態(tài)的余秋陽忽然睜開眼睛,挺身而起,甚身子搖搖晃晃了幾下后才勉強站穩(wěn),他轉(zhuǎn)頭說道:你師傅曾用欺天盜日符瞞過了一道天劫,我這一次也算是用這一盞命魂燈代替了自己,以假死騙過了這一道天雷,但你們要記住天道不可欺,只用一次就足以,再有下次天道就是不可饒了
余秋陽說完,轉(zhuǎn)而沖著段天賜說道:請道友開啟蓬萊仙島護島風水大陣,我借蓬萊一次機緣渡劫
段天賜皺眉問道:為何
此陣是蓬萊老人當年所創(chuàng),蓬萊閣一直沿用至今,可遮掩天機······
蓬萊仙島就在瀛洲以西,但此處海島古往今來一直很少被人發(fā)現(xiàn),哪怕到了現(xiàn)代有飛機從上方飛去,甚至濟南軍區(qū)的雷達都未曾發(fā)現(xiàn)此島,就是因為蓬萊閣被這一護島大陣給遮掩住了,甚至就連天機也被蒙蔽了。
段天賜稍微一思量過后,點頭道:好,開陣
眨眼間,蓬萊閣又被濃濃的海霧給漸漸的包圍了起來,此時,第八道雷劫正在醞釀而生,但這雷劫形成之后卻始終都未落下,一直徘徊在云層之中。
余秋陽瞇瞇著眼睛,微微抬頭張望,不急不緩。
良久之后,醞釀了足有三五分鐘的雷劫似乎已然有些挺不住了,云層里悶雷陣陣的響個不停,最終在壓制不住的情況下陡然落向蓬萊仙島,但同時,余秋陽眼看著那雷劫落下之際,人突然就朝著山頂快速移動而去,在蓬萊閣眾人眼睜睜的盯著下,他一步就沖進了蓬萊閣中。
唰頓時,蓬萊弟子全數(shù)懵逼,錯愕的沒有反應過來,段天賜握緊拳頭聲嘶力竭的吼道:余秋陽,你過分了······混蛋
是的,余秋陽要借蓬萊的機緣,不光是護島大陣,還有這蓬萊老人親自搭建,并且其中蘊含了他一道魂魄的蓬萊閣。
咔嚓第八道天劫落下轟在了護島風水大陣上,天劫瞬間穿透大陣而出,但明顯其勢被大陣給削弱了幾分,然后才朝著蓬萊閣劈去。
上書蓬萊老人落款的蓬萊閣牌匾在這時迸發(fā)出一道祥和的光彩,那不久前曾經(jīng)閃現(xiàn)的老者身形再次出現(xiàn)。
給我開同時,余秋陽的聲音也從蓬萊閣中透出,一股堪比殺神白起的無邊煞氣來到蓬萊老人身邊。
這蓬萊閣有蓬萊老人護佑,可在關鍵時刻抵擋住雷霆一般的攻勢,再加上余秋陽的驚天一劍,兩者疊加之下悍然擋住了第八道雷劫。
但經(jīng)此一役,蓬萊閣卻是受到了大損,蓬萊老人的魂魄明顯淡薄了許多,搖搖欲墜似乎要化氣而去。
蓬萊弟子一陣揪心,特別是段天賜腸子都要悔的打結了,余秋陽把他給誆了一道,我蓬萊閣憑什么為你渡劫出這么大的力道
我就想問問你,非親非故的憑什么
段天賜只恨自己利欲熏心的答應了余秋陽,為的是這一次觀道的機會。
余秋陽從蓬萊閣中毫發(fā)無傷的走了出來,沖著段天賜拱手說道:謝蓬萊仙島此機緣,大恩,大善!
段天賜抿著嘴一聲不吭,臉色都青了,蓬萊老人經(jīng)第八道雷劫明顯受損頗重,誰知道得是何年月才能再次恢復如初
祁長青和向缺互相對視一眼,心緊緊的揪了起來,他倆沒為蓬萊閣沮喪,只是擔心這第九道天劫師叔如何扛的過去,似乎余秋陽已經(jīng)底牌用盡了
天空中,第九道雷劫蓄勢待發(fā),這一劫和老道當初渡劫一樣,乃是以一種毀天滅地的姿態(tài)來現(xiàn)世的,前八次雷劫是考驗的話,那這一劫就是終結修行者合道成功的。
余秋陽從山頂緩緩走出,提著長劍,仰頭望天說道:我余秋陽生平為戰(zhàn)而生,單人持劍闖陰間,對十大陰帥而不畏懼,鎮(zhèn)守煉獄一年讓萬千罪鬼亡魂不敢造次,在雪山之巔斗過鬼王,祁連山上殺尸王,一生遇戰(zhàn)從不退,今日,我古井觀余秋陽,以戰(zhàn)證此道······第九道天劫,來,我欲一戰(zhàn)
以戰(zhàn)證道
向缺和祁長青木然呆愣,余秋陽將選擇以一己之力獨扛這最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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