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距離向缺幾公里之外,東風猛士旁張博霖焦急徘徊著,低頭翻看了下手機的通話記錄,二十分鐘之前有人聯(lián)系過他讓他原地等著,張青方被一劍劈傷后,這一位將會繼續(xù)承接追襲向缺的任務(wù)。
又等了十分鐘之后,張博霖煩躁的嘆了口氣時,他身后忽然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張青方都沒有留下古井觀的那個年輕人不但讓人逃了,自己還負了傷不是我們道門世風日下,那就是這個曾經(jīng)把禮軍給半廢了的年輕人太過妖孽了
唰張博霖愕然回頭,不知何時車子的另一邊,一個壯碩的中年站在了那里。
車里瞇著眼睛的徐銳說道:趙方卓,茅山掌門·····能讓兩大道派的掌教同時緝拿,向缺太彪了,從此以后這風水陰陽界,必然得傳出來一段佳話了,如果向缺能安然無恙的話,那更是得驚掉一地的下巴了
這么好個幫手,卻偏偏淪為對頭,可惜了裴冬草搖頭感嘆了一句。
呵呵,領(lǐng)導(dǎo),你說要是當初向缺同意加進來我們得咋辦還得出賣自己人唄徐銳忽然問道。
裴冬草楞了下,握著拳頭說道:那我就是拼了付出多大的代價,也得把他給保下來,隨便那幫利益熏心的家伙狗咬狗一嘴毛,但我的人誰也別想動
哎,咋保啊茅山,龍湖和天師還有昆侖派,這多大的陣仗啊,怎么保呢徐銳瞇著眼問道。
要真是自己人,我自然有······裴冬草皺眉瞪了他一眼,說道:學會套我話了是不是狗膽包天了,下次再這么不懂禮貌,我就再你那邊的臉上也拿手術(shù)刀剖你一刀
徐銳撓著腦袋,舔了舔嘴唇說道:那現(xiàn)在晚不晚我們可以找到向缺把他給招募進來,這樣你在袒護那不就是名正順了么
裴冬草愣了下,似乎有點意動,但思索片刻后卻黯然搖頭說道:現(xiàn)在晚了,如果現(xiàn)在袒護向缺那擺明了是在和這幾大道派作對,師出無名,未免有點太打臉了,如果早先向缺成了我的手下,那我就有各種理由把要對付他的人都給搪塞回去,我說話要是不行自然有說話管用的人會出來,只是可惜晚了一步······也是他太混賬了,居然給我們頂了回去
徐銳嘆了口氣,說道:也不是是我們的損失,還是向缺的命不太好啊
其實,就算向缺當初知曉現(xiàn)在的這一劫,恐怕也不會答應(yīng)裴冬草的招攬,軟飯吃陳女王的就已經(jīng)夠了,再吃一個狐貍精的,他真受不起。
裴冬草和徐銳在車里交談過后,車外,那身材壯碩的中年人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咣當張博霖上車,臉上露著一抹笑意。
這人啊,要是自己不行,那和人說話都得低聲下氣的······真憋屈徐銳撇著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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