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冬草皺眉問道:你剛來,什么都不清楚,我問你,你還能給出點(diǎn)什么建議來
向缺笑了:沒有考察就沒有發(fā)權(quán),你這么想也挺對,但我既然人都來了總歸得做點(diǎn)什么吧
四處看看吧······裴冬草擺了擺手。
向缺笑瞇瞇的說道:沒準(zhǔn)我就是那三個臭皮匠中的一個呢
向缺等的就是裴冬草這句話,他雖然已經(jīng)大概料到河底那塊石頭就是鎮(zhèn)龍碑,但沒看見沒摸到怎么說也不可能百分之百的確定,他得親自下河一趟才行。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居然總想著要誆人了,本性難改向缺眨了眨眼,挺痛恨自己滿嘴胡掐的狀態(tài),掐指算算自己最近一段時間還真是沒少騙人。
向缺走出電站,來到大壩上,下方河水滔滔水位還有兩三米就要逼近大壩了。
魚兒,魚兒,魚兒水中游,游啊游啊游,啊,樂呀樂悠悠向缺哼著胡編亂造出來的小曲,把自己脫的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衣服板正的放在腳邊,深吸一口氣然后一猛子就扎向了河底。
黃河水深而混,河水中摻雜的大量的泥沙混濁不堪,睜開眼睛能見度幾乎為零,向缺一頭扎向了河底后擺動兩腿朝下游去兩手前伸試探著摩挲著。
幾秒鐘之后,向缺觸手感覺堅(jiān)硬異常,兩腿不在擺動后沉了下去,向缺下方沉著一塊碩大的石頭卡在了水壩的出水口。
用手扶著巨石,向缺來回的摸索了幾次,石頭上長滿了青苔凹縫里填滿了泥沙,他用手指試探著在石塊的表面探索著,感覺著石面上刻畫出來的痕跡,漸漸的向缺確定了腦袋里的那個年頭,這確實(shí)是那塊鎮(zhèn)龍石碑。
向缺擺動兩腿,游到巨石的另一端,鎮(zhèn)龍脈的鐵鏈還是被拴在了底部,但再順著鐵鏈探尋了片刻后,鏈子就忽然中斷了。
鎮(zhèn)龍脈鐵鏈被炸斷了!
嘩啦啦向缺返回河面,露頭后甩了甩腦袋,躍上大壩頂部坐了下來。
啪點(diǎn)了根煙,向缺看著水下的河面,嘀咕道:這么大一塊鎮(zhèn)龍石碑活見鬼了怎么被沖到這來·····也許,不是被沖過來的
大壩遠(yuǎn)處一個人影穿著身長袍踱著步走了過來,向缺叼著煙扭過頭,李秋子垂著兩手走的不急不緩。
向缺,上次一別又有一段時日了,沒想到再見你已經(jīng)是另一番光彩了李秋子眼神有點(diǎn)復(fù)雜的打量了向缺急眼,然后搖頭苦笑道:自從始皇陵后,我覺得你我之間還有一較高低的可能,但上次碰到我這個念頭不得不給掐死了,就拿修道這事來講,如果我坐著一輛馬車,恐怕你已經(jīng)坐上了四個輪子的汽車,真是一日千里啊,今天再一見我發(fā)現(xiàn)這么說還是低估了你,你應(yīng)該是坐了火箭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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