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熏兒背在后面的手,沒人看見她的指甲已經(jīng)深深的扣進了肉里,甚至心也在砰砰直跳,但她的演技卻保證著她的神情沒有任何的改變,這女人絕對是天生演戲的料子。
盡管,她此次來的訴求就是為了長明格格被向缺給收了的魂魄,但她寧可和向缺在天書這件事上扯皮,也沒提有關(guān)長明公主的一個字。
雖然啟熏兒心急如焚,但就是壓著沒張嘴,因為她在等著向缺主動提起這件事來。
她敢百分百的肯定,向缺被自己逼迫之后,在拿不出天書的情況下肯定會以此作為交換條件的。
世上有句話是這么說的,男人在偷腥和泡小姑娘時候的智商是等同于愛因斯坦的,男人會想出各種各樣奇葩但卻站得住腳的理由來騙女人,并且還經(jīng)常一騙就成,同樣的,女人在捉奸時候的智商是跟福爾摩斯不相上下的,她能從各種蛛絲馬跡中嗅出男人出軌的線索。
所以,女人聰明的程度,是可以穩(wěn)吃一個男人的。
果然,現(xiàn)在向缺拿出了那張封印了長明格格的符紙。
其實,向缺也確實是這么想的,可以說他是雙腳蹦蹦跳跳的踩進了啟熏兒給他的挖的坑里,然后心甘情愿的被人給埋上了。
啟熏兒面色如常的盯著地上的符紙,良久才有點迷惑的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愛新覺羅·啟熏兒姑娘向缺手指點著地上的符紙,說道:這里面封印著一道魂魄,也姓愛新覺羅,我覺得可能是你家上幾輩的親戚,我說的對不對
啟熏兒眉毛輕輕的挑了一下,說道:你胡說什么呢
這個交換條件怎么樣你管我叫天書我肯定沒有,你就別在追究我了,我把收了的這個魂魄還給你們,咱兩清把向缺用手指捏著符紙在啟熏兒面前晃了晃,說道: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跑,中國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埋個秦始皇到現(xiàn)在也沒找到真正的入口,你說藏我這么個會喘氣的大活人,難么
啟熏兒背在身后的手松開了,手指慘白沒有血色,那是緊張過度之后的表象。
你說的對,我們愛新覺羅皇室的族譜中記載,確實有個祖輩沒有被埋在皇陵里,也可能就是你手中這張符紙里的魂魄
我把你家先人還給你,有關(guān)天書的事,就此掀過去吧
啟熏兒的表情似乎是在掙扎,也好像是在猶豫,伸出的手一直沒有把向缺遞過來的符紙給接過去,畢竟最后時刻了,她不想因為一點點的疏忽而露出馬腳。
向缺起身,說道:至于真假,你身邊這位薩滿的巫師肯定是能分辨得出來的,況且我也騙你的需要,其實有件事你得想明白了,我是真沒有天書的,而你也得到了先人的魂魄,熏兒姑娘其實你是賺了
啟熏兒咬著嘴唇,伸出手說道:行·······
哎,等下這時,孫長亭忽然醉眼朦朧的招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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