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架橋工地,施工隊的人臉色都鐵青著,特別是那兩個負責技術的喉結不斷的聳動著,一臉的懵逼。
蘇總,這邪門了,怎么可能連續(xù)三次橋墩都立不住呢,參數(shù)沒問題,混凝比列沒問題,橋面重量更沒有問題,不可能連續(xù)三次橋墩都垮塌啊,蘇總不是我們能力不行,而是這地方太邪了
蘇總沉著臉,咬牙說道:把混凝土碎塊拿回去做檢驗,還有再把附近土質(zhì)進行抽檢范圍擴大到五公里,全方位都給我重新檢測一遍
蘇總,我覺得可能不是咱們施工的問題有人小心翼翼的說道:是不是,這個地方有點什么說法啊,以前我在鄉(xiāng)下老家的時候,村里有一戶人家蓋房子怎么蓋都蓋不起來,后來有風水先生過來告訴他,地基打錯地方了換到別處建就可以了,果然·······
蘇總瞄了他一眼,說道:別扯這些沒用的,趕緊照我說的去做
施工隊的人隨即按照吩咐各自離去,蘇總挺疲憊的揉了揉腦袋對還留在身邊的人說道:你們散了吧,我一個人呆一會
蘇總,您別有壓力,我們都敢肯定這絕對不是技術上的問題,也不是操作上的失誤,您應該是沒有責任的
你們下去吧,我靜一靜蘇總蹲在地上,表情有些無助和傷感,她拄著腮幫子咬著嘴唇說道:這世道,怎么干什么都不順呢
嘎吱一輛豐田霸道,停在工地邊上,隨后向缺,王玄真和曹善俊一同下車。
王玄真看著不遠處蹲在地上的女子,愕然叫道:這不茅山公交車么
唰蹲在地上的蘇總忽然抬起頭了過來,眼神直接就盯在了向缺身上。
向缺騷氣熏天的笑了笑,夾著褲襠慢慢的走了過去:哎呀,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蘇荷嘴唇上被咬了一排的牙印,抿著嘴說道:你到底還是沒死,我又怎么在哪都能碰見你呢
向缺呲著牙笑道:是不挺高興的,他鄉(xiāng)遇故知啊
王八蛋怎么在哪都能撞見你呢蘇荷,此時是最彷徨無助,最柔弱的時候,這個時候的女人是很敏感也是很脆弱的。
特別是在面對一個本來自己就感覺很矛盾的人,蘇荷心里的一根弦被撥動了一下。
向缺掏出煙來點上一根,然后挺詫異的問道:你怎么在這里,還有,怎么穿了這么一身衣服,茅山也流行接工程了
蘇荷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jīng)離開茅山了
向缺木然一愣,隨即點頭說道:離開也好,安穩(wěn)點生活才適合你
自從上次京城事件之后,蘇荷不知為何忽然對風水陰陽界的生活非常反感起來,這是一種逃避,但她卻不知自己是在逃避什么。
所以,離開茅山,蘇荷jinru了他父親旗下的一家路橋公司,想遠赴他鄉(xiāng)在荒郊野外生活一段時間,讓自己能夠安靜下來。
但,世事無常,她終歸還是沒能把心給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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