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平坦的小腹就在眼前……
林江的呼吸有些加重。
可當(dāng)他回憶起曾經(jīng)一幕幕慘烈的畫面,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往后退了退,和這個危險的女人保持著距離。
“你打算怎么解悶……”
“下山這么久,我還沒去過酒吧,你帶師姐去見見世面唄!”江玉餌眨巴著纖長的睫毛,手指輕輕的敲擊在林江胸膛上。
“別鬧了,二師姐,你以為我不知道以前你在山下是全球最大的娛樂會所老板?!?
“后來是老頭子親自出手,把你的場子砸了,你才灰溜溜的回山上的,如果不是老頭子,你現(xiàn)在……”
林江的話音戛然而止,下意識縮了縮了脖子,兩道殺意的目光已經(jīng)襲來。
“別廢話,趕緊穿衣服走,再不穿衣服,掀你被子了。”
“穿,我立刻穿!?。 ?
——
別墅外。
林江整裝待發(fā),手里拿著車鑰匙:“等一下,我去取車?!?
“開什么車,大晚上的又沒人能看見!”江玉餌一把抓住林江的手,凌空一躍。
林蔭大道的樹梢上。
兩道人影竄了過去。
距離瑞瑪酒吧不過百米的一個小巷子里。
林江和江玉餌走了出來,整了整衣服,挽著手臂如通普通情侶一般混入了人群里。
“等會進(jìn)去你可得保護(hù)好二師姐,別讓那些臭男人占了我的便宜。”
江玉餌身子緊緊的貼著林江。
“我保護(hù)好他們才對……”林江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么?”江玉餌柔美的腰肢下一只纖纖細(xì)手伸了出來。
“沒!沒什么!”林江連忙搖頭。
這家酒吧林江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來了,進(jìn)門后輕車熟路的到了二樓卡座。
會員卡還是上次夏嫣然給他的,否則也沒資格坐在二樓。
點(diǎn)了幾瓶酒之后。
江玉餌依靠在林江身旁,如通少女一般看著四周新奇的一切:“他們那是在玩什么?骰子嗎?”
“咱倆也來玩吧,誰輸了誰喝一杯?!?
“二師姐,你就直接說想讓我喝幾杯就行……”林江無奈道。
別人不了解江玉餌,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上山之前那可是出了名的賭神。
如今跟著老頭子修行了這么多年,修為在他之上。
跟江玉餌玩骰子,那不是純屬找虐嘛!
“你這人真沒意思,我去找別的帥哥玩!”江玉餌無趣的推開了林江。
“快去禍害別人吧,讓我消停會。”林江如蒙大赦,頒布的趕緊送走這個瘟神。
憑借江玉餌的姿色和性格,很快就在附近一個卡座里混成一片熟絡(luò)了起來,也如愿以償?shù)耐嫫鹆索蛔印?
十幾輪下來。
卡座上七八個男女,沒有一個能坐穩(wěn)的,全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哥哥們,你們還玩嗎?人家口渴,想喝杯酒都不行嘛!”江玉餌一臉無辜之態(tài),嘟了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