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再多想,向老姚走了過去,遞了根煙給他:“姚師傅,以后多多關(guān)照?!?
老姚沖我笑著,摘下已經(jīng)破了好幾個洞的布手套,接過我遞過去的煙。
點燃后,對我說道:“沒事,不過看你這皮膚這么好,以前沒下過工地吧?”
我撓著后腦勺,訕笑道:“還真沒下過?!?
“喲!那這活兒你怕是干不下來??!”
“沒事,我吃得苦?!?
“吃得苦不重要,你看我手……”
老姚伸出手給我看,他雙手滿是厚厚的繭子,有些都已經(jīng)發(fā)黃了。
“這活兒,就是廢手,你看我戴著兩只手套也還是磨出這么多繭子,你想想看?!?
我也猜得到,畢竟貼地磚始終要用手去抱地磚,而這些商場里的地磚又是那種質(zhì)量非常好的,巨重。
所以剛剛余亮讓我來貼地磚,我就知道他是想讓我知難而退。
不過這難不倒我,雖然我沒吃過這些苦,可我也不是什么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少爺。
以前在江悅家里,什么累活臟活我沒干過?
和姚師傅抽完煙后,他就幫我找了兩雙手套。
是的,就連姚師傅也是戴著兩雙手套,可他的手依然還是磨出這么多繭子。
姚師傅讓我先看他怎么干的,然后又一遍遍仔細的給我講著。
我想的是先和這些工人們搞好關(guān)系,然后再打聽一下余亮的情況。
這時候楚昊然也來到工地上。
他這身干凈的穿著完全和灰塵撲撲的工地格格不入,他很嫌棄得用手捂著口鼻,走起路來也像是在躲著什么似的。
他看見我就這么坐在水泥地上,那表情夸張得幾乎都要扭曲了。
“臥槽!楚江河你在搞什么飛機?你還真來工地了,我以為你找個理由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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