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們跋扈就行了”祁長青居然還非常坦然的點了點頭,隨即抬頭笑道:“之所以跋扈,古井觀當(dāng)年才敢在你們昆侖一劍劈了通天的雕像,如此跋扈你們不照樣得放我?guī)煾鸽x開么······古井觀現(xiàn)在依舊跋扈,怎么的?”
向缺靜靜的看著大師兄和對方交鋒的一幕,他發(fā)覺自己就欠缺祁長青這跋扈的一面,哪怕是面對著對方不知深淺的一行人他照樣無所畏懼,大師兄和師叔余秋陽的性子比起來前者比較溫文爾雅,要論跋扈后者才是鼻祖。
大師兄辦事至少還會和你掰扯一下道理,而師叔出面的話全憑自己所愿,自己怎么得勁怎么來,不管面對誰面對什么人,哪怕就是一人一劍獨闖陰曹地府他照舊淡然面對。
但以大師兄的性子,這一刻居然囂張的似乎完全不講道理,甚至直接告訴對方我就是跋扈了,那你又能怎么的?
昆侖派的那位三叔公臉色“唰”的一下就沉了,隨即對穿著西裝的男人說道:“博霖,你不是一直想和古井觀的人討教么”
穿西裝的男子面無表情的沖著大師兄拱手說道:“昆侖派第四十二代首席大弟子,張博霖”
“不用報號要打就快點動手,我沒有蔑視你們的實力我又拿什么囂張跋扈”大師兄依舊背著手仰著鼻孔,霸氣沖天。
向缺小聲的跟王玄真他爹說道:“不是,那個什么王叔,我倆就這么抬著胳膊都快擰勁了,怎地呀?我倆還得繼續(xù)鍛煉身體唄?”
“你倆好像死心眼,讓你們進(jìn)去怎么就不邁步呢”王爹耷拉著眼皮冷眼旁觀道:“人多不是道理,動完手再說誰有理”
“走吧,托底的人說話了”向缺和曹善俊這一次沒猶豫了,抬著棺材就往門里走。
“唰,唰,唰”三叔公一揮手,后面隨行的人呼啦一下涌上來四五個,個個手里都拿著拂塵。
“嗖”王爹腳尖輕輕一點,身形飄然而來掠過向缺和曹善俊單手伸出,握拳,隨即一拳轟出。
可以很明顯的看見,隨著王爹出拳的一剎那從他身前開始一道光幕忽然出現(xiàn)然后慢慢擴大迎面撞了過去。
“噗通,噗通······”一連幾聲悶響,對方的人全都仰面跌倒甚至連反應(yīng)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
“哼”三叔公一揚手里的佛塵隨手一劃,那軟塌塌的佛塵居然頓時直立起來,就像變成了萬千根鋼針筆直的奔著王玄真他爹刺來。
向缺扭頭看了一眼大師兄那邊,老實講,除了上次在祁連山那回,到現(xiàn)在為止向缺還從來沒有見到大師兄真正的出手一回過,他知道祁長青已經(jīng)通陰,師叔也曾告訴過他,再有幾年大師兄的造詣恐怕比他還高,但要說大師兄有多厲害他真說不出來,因為確實沒見他出過手。
大師兄和對方四目相對,張博霖隨手朝地上一招那把被插在青磚上的長劍突然一陣顫動然后突兀的就拔地而起落在對方手中,隨即他右手持劍“唰”的一下橫掃而來。
祁長青從始至終依舊背著手,右腳腳尖輕輕的抬起觸碰了下地面,身子仿佛被一股清風(fēng)扶過滑向后方,拉開距離之后,他居然單單只伸出一只手然后非常精準(zhǔn)的點到了對方的劍尖上。
“?!币宦暻宕囗懧曔^后,張博霖手中長劍忽然一彎,而他人則是被逼的退了一步。
祁長青忽然開口說道:“向缺,九字真劍訣是我教你的,但一直都是紙上談兵而從來都沒有實踐過,現(xiàn)在你看好了,我從頭到尾給你演示一遍,劍訣對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混賬”張博霖咬牙憤憤的罵了一聲,對方居然在拿他當(dāng)練招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