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王玄真和曹善俊分別被塞進了三輛警車里,一路駛往莆田市局,隨后被分開關(guān)押在了三個審訊室里。
最苦逼的要算曹善俊了,因為這哥們到現(xiàn)在還處于極度蒙圈狀態(tài)中,他不知道自己為啥四年沒下山,下山后就只說了兩句話然后就被關(guān)到警局里了。
什么時候社會的套路這么深了?
曹善俊愁的跟條狼狗似的耷拉著臉,坐在椅子上雙手被銬在扶手上,一臉的懵懂無知。
“你跟兩個嫌疑人是什么關(guān)系”警察問道。
“啊,朋友,也不是······就見過兩面,不太熟悉”曹善俊貌似挺機靈的回了一句。
警察:“認識對吧?”
曹善俊轉(zhuǎn)著機靈的小眼睛,吶吶的說道:“那是認識呢······還是,不認識呢?”
警察無奈的問道:“到底認識不認識???”
曹善俊呆萌的說道:“我要說認識那萬一被判了怎么辦,算了,就不認識吧”
“認識也沒事,你又沒動手,我們就是找你了解一下情況”
曹善俊哦了一聲,說道:“你們沒騙我吧,我剛下山可不想再被關(guān)進局子里了”
“你都多傻了,我還能忽悠你么”警察翻著白眼說道。
“那認識,不過就認識向缺,也有幾年沒見面了”曹善俊挺老實的說道。
“關(guān)于之前他們傷害人的案子你知道么”
“那個真不知道,警察先生,來你看看我是什么人?和尚啊,出家之人啊,出家人首先不打誑語其次就是不會干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曹善軍揚了揚腦袋,示意警察看自己的禿腦袋。
警察頓時一陣蒙圈,出家人還有穿哈倫褲扎耳朵眼的,佛祖什么候這么開通了。
“警察先生,沒我的事了吧”曹善俊眼巴巴的說道。
“沒呢,等那邊兩個調(diào)查完的再說,如果你們口供一致那就沒你的事了,如果不一致那還得再審”
隔壁,向缺和王玄真基本上被審問的都是一個路子,除了基本信息以外問的都一樣,起因經(jīng)過和結(jié)果,這兩人關(guān)于此次斗毆也根本沒有一點耍賴的意思。
你問我打沒打人,那就打了。
問我為什么打人,那是因為我們車被砸了,媳婦臉被劃傷了。
向缺和王玄真為什么會如此老實的回答呢,那是因為兩人根本就沒當回事,楊菲兒沒進來還在外面呢他倆就算打了人還能怎么樣?更何況自己不還占著理呢么!
莆田市局外面,向缺和王玄真歸案之后剛被逮進來,一輛寶馬七系就開進了市局。
車子停下,司機打開車門快步走到后座這邊拉開車門后迎下來一個五十歲出頭穿著西裝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