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都已經(jīng)快下班了,乍侖朝著旁邊的警員吩咐道:“通知下去,全體集合,打擊違法犯罪!”
十幾輛警車閃爍著警燈呼嘯而去,可以說乍侖把分局能調(diào)動的人全部調(diào)動了出去,傾巢而出。
現(xiàn)場圍了個水泄不通,酒吧已經(jīng)無法正常營業(yè),陸峰一眾人現(xiàn)在處于劣勢狀態(tài),他看著大圭問道:“你要摻和這件事兒,是嘛?”
“這畢竟是我的場子,當(dāng)然了,我肯定不會動手,放心好了?!贝蠊缈粗懛?,靠上去看著隊長,低聲道:“告訴他,老子的錢,一分錢都別想少?!?
“你急什么?放一萬個心!”陸峰看著他道。
大圭冷哼一聲,掉過頭走了,陸峰趁著這個機會,低聲朝著身邊的隊長說道:“找機會給瑪哈打電話,就說西拉米被人摸屁股了?!?
現(xiàn)場人擠人,實在是抽不開身,陸峰這邊每個人的身上都有好幾雙眼睛盯著,稍有異動,怕是一場惡戰(zhàn)再說難免。
“你不是很囂張嘛?很張狂嘛?”派克往前一步,抬起手在陸峰的臉上拍了拍,手搭在肩膀上道:“說話不是一套一套的嘛?怎么今天不說話了?打了我的人,他媽的,瞎了你的眼。。。。。。翻譯啊,不翻譯老子斃了你,信不信,每個操他媽的臟字都給老子翻譯??!”
隊長被槍指著,只好翻譯!
前幾日狂妄至極的富豪哥居然也有今天的下場,四周嗤笑一聲不斷,好像打了富豪哥的臉,他們都騎在了這個人頭上似的。
“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會!今天這么多兄弟看著呢,你跪下來給我磕個頭,敬個酒,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你已經(jīng)服了,我保證你這些弟兄們毫發(fā)無損的走出去。”派克從旁邊小弟手里接過來一根雪茄,點著抽了一口道:“要不然,我可無法保證?!?
“跪下!聽見沒有!”萊特朝著陸峰喝道。
“跪下!”
他們看隊長不翻譯,有人也懂中文,開始用蹩腳的中文嘶吼了起來。
現(xiàn)場瞬間雜亂起來。
“我要是不跪呢?”陸峰盯著派克道。
“不跪?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外國人身份能保護(hù)你?”派克眉頭一挑,從旁邊接過一把短刃,比劃著道:“說吧,今天想丟哪個零件?”
其他小弟都已經(jīng)把手伸進(jìn)了懷里,現(xiàn)場劍拔弩張,稍有不慎就是一場槍戰(zhàn),所有人都緊張到了極點,這一場心理博弈,誰先扛不住,誰就輸了。
十幾輛警車呼嘯而過,停在門口,乍侖下了車,看到酒吧門口都堵著人,剛好聽見里面派克的話,高聲喝道:“誰敢讓他丟一個零件,我看看!”
現(xiàn)場安靜的落針可聞,如此大聲的怒喝,在眾人耳邊不亞于炸雷一般,甚至有人被嚇得一激靈。
剎那間所有人掉過頭朝著門外看去,一群警察沖了進(jìn)來,開始控制現(xiàn)場,讓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混子出去。
所有人讓出一條路,乍侖帶著人器宇軒昂的走了過來,目光盯著派克質(zhì)問道:“干什么?這么多人,想干什么?造反嘛?”
派克看到乍侖來了,倒也不慌,微微一笑道;“這都幾點了,乍侖局長,您還工作呢?沒多大點事兒,就是起了點沖突而已?!?
“起了點沖突?”乍侖朝著四周環(huán)視一圈,問道:“現(xiàn)場足有五六百人吧?”
“這可跟我沒關(guān)系啊,我都不認(rèn)識他們,今天就是跟朋友出來玩的,結(jié)果這位戴著面具的先生,打了我的人,我過問一下,不過分吧?”派克很是老油條的應(yīng)對著。
“用得著你過問嘛?要我們干什么?”乍侖打量著這幫人,沉聲道:“知不知道什么叫非法聚集?。俊?
“又不是我讓他們聚集的,這也賴不到我頭上吧?!迸煽酥勒隹赡軙?,可他沒想到,竟然來的如此之快,今晚看來要泡湯了。
不過派克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朝著乍侖道:“警官,我只是出來玩的,這位戴著面具的先生,才是真正的非法聚集,帶著幾十號人,服裝統(tǒng)一,威脅社會安全,還希望警官能夠秉公執(zhí)法!”
“對??!前幾天我看見他砍人??!”萊彬在一旁叫道。
乍侖看他們挑釁自己,伸手一摟陸峰的肩膀,朝著派克道:“他可是我的摯愛,派克,你是出來混的,這點道理都不懂嘛?還是說在跟我不懂裝懂?”
“哦??!”派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揶揄道:“原來賣屁股的,我就說嘛。”
“你罵誰呢?”隊長沒有翻譯,反而朝著乍侖怒喝。
“我哪兒敢罵啊,我尊敬還來不及呢。”派克動不了富豪,也只能用這種方法降低富豪在道上的威嚴(yán)。
四周圍觀眾人聽到這話忍不住臉上流露出笑意,不過他們更看的出來,派克真的是日薄西山,今天晚上拿不下富豪,他退出江湖是遲早的。
更何況富豪今天徹底亮出來靠山,有乍侖撐腰,再加上他出手闊綽,江湖中再也沒有人能夠與他抗衡了。
乍侖讓手底下人驅(qū)散周圍的人,回過頭看向陸峰低聲道:“你該離開了。”
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