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津亭單手拎起胖子的后衣領,將他拖到墻邊,后背靠著墻,然后蹲在他面前,路上又拾起了地上的蝴蝶刃。
“你蠻能說得嘛?!蔽航蛲び檬衷嚵嗽嚨度?,然后將刀伸向胖子的臉,笑著說:“割掉舌頭做個紀念,想必你不會在意吧?”
撬開胖子的嘴,用刀挨個敲了敲他的幾顆牙,胖子耷拉個腦袋,眼睛緊閉,一動不動。
看來是真的昏過去了......
魏津亭收起刀,接著換了個姿勢,膝蓋并攏,面對面蹲在胖子身前。
打量胖子的時候,那雙被絕望反復沖擊的淡紅色眸子中出現(xiàn)了從未有過的情感,就像是看到了久違的親人。
他緩緩伸出兩只手,先是揉了揉胖子的肥臉,接著又慢慢用力,將臉捏成各種形狀。
就像是個頑皮的孩子,在和寵溺自己的哥哥玩鬧。
大滴大滴的眼淚從眼眶中涌出,混著臉上的血,許久后,魏津亭猙獰又瘋狂的臉色重歸平靜。
將胖子仍在攥拳的手緩緩展開,隨后又將手放到他的膝蓋上,擺上一個舒服的姿勢。
他轉身靠在墻邊,和胖子的動作一樣,后背上的血濺到了墻上,他失血嚴重,身體傷重程度或許還不如街邊的破麻袋。
更可怖的是,他體內的那扇門,已經(jīng)開始按捺不住。
兩人挨在一起,肩并著肩。
單論體格來說,胖子能將他兩個都裝進去,但此刻畫面居然沒有半點違和。
“我就在這里陪你。”魏津亭閉上眼睛,喃喃道:“哪里也不去?!?
那柄好看的蝴蝶刃被丟在地上,刀鋒閃爍著寒光。
......
“傷害她的那些人都該死。”黑衣人無的聲音如水般蕩開,空氣中似乎都有了波動。
“說實話,我還是蠻喜歡你的,我覺得咱們特別投緣?!苯且贿呎f,一邊把手舉高。
他想讓黑衣人無清楚,他沒有任何惡意,他們其實才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