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喘著微顫將自己的裙子拉好,離開的江燁霖怒嗔著靠近,將她圍住,“邢露,你以為我想要的是一個死人?”
“……”邢露視線與他相接,“如果江先生喜歡,我也可以……”
“與其如此,你還來求我做什么!”
他憤怒的離開,書房的門被關得聲響很重,邢露忽的就怕了,她疏離過了頭,反倒將他惹得更火。
顧不得不適,她起身跟著轉出書房,去敲主臥的門。
“江先生,對不起,我錯了!江先生,我……”
門忽的被拉開,“滾!”
“江先生……”
江燁霖黑沉著臉,猛地將她堵在門側上,語氣發(fā)狠,“邢露,哪怕是演戲你能不能都認真點演!我是求著你來找我了!?”
“……”
邢露緊貼著門框,眼睛濕潤,江燁霖沒碰到她,兩人之間隔了一個小小的間隙,像是無視他的憤怒,邢露微微往前,整個人窩在他的胸口,手從他的腰身穿往身后攬住,“對不起,以后不會了……”
“……”
江燁霖眸子里的狠厲無力的散開,撐著門的雙手緊握成拳,所有的戾氣打在她身上是軟綿綿的回應,他揍不得她,也松不下面子來給她笑臉,他將自己逼到一個死角,還期翼她對自己還有以前那般的情意與主動。
偏偏,邢露心已死,怕了他。
力氣化成重拳的手慢慢的松開,江燁霖緊抿著唇將主動軟到懷里的女人大橫抱起,進了主臥之后反身將門踢著關上。
不管怎樣,現(xiàn)在人是他的!只要他不說放手,誰敢叫她走!誰敢劫走她!
江燁霖這次要得用力,邢露媚眼如絲,不再抑制自己,他喜歡,她給就是了。
一場戰(zhàn)斗下來,酣暢淋漓,筋疲力盡。
兩人并肩挨著平躺,江燁霖這次是滿足的,邢露知道。
忍著還在微喘的呼吸,邢露講手從自己肚子上移開,慢慢的伸過去點到他的手心里。
身側的男人微微震了震,隨后動手將她伸過來的手轉到手心握住。
邢露抓準機會,“江先生,我跟你說的事……”
“……”
江燁霖正躺,另一邊手搭在眼眸上遮著,呼吸深沉,光潔的胸口隨著他的呼吸平緩的起伏,這個男人講情緒連同表情全都斂去,讓人辨不清他此時的浮動。
暗沉悠黑得像是一口深潭,吸進去,淹沒到一片龐大的黑淵中。
“嗯?!?
沉默久得邢露以為他不會答的時候,身側卻忽的傳來他的一聲輕應。邢露偏頭看他,微張著唇不知要說什么,良久,她默默的又把唇閉上。
江燁霖不同其他人,只要他開口應了下來,那就是好了。
她無需再多。
江燁霖土豪的床很大,兩人挨肩擠著讓邢露感覺莫名的拘束與壓抑,于是隔了一會的間隔之后,她小心翼翼將自己的手從他手心里抽出,慢慢的轉身向另一個方向移了移。
空氣入侵,從薄被鉆進,側著身的邢露裸著的后背一片發(fā)涼。
江燁霖松開遮壓著的手,睜開眼。
身后有動靜的時候,邢露僵著身子不敢動,直到身后男人的轉身跟過來,從身后將她整個人的擁住。
毫無空隙的緊貼,邢露感受到從他身上源源不斷傳輸而來的熱量,原本清冷的空氣被擠走,她只覺渾身火燒似的難受。
“江……”
對方伸手捂住她啟開的唇,下巴抵在她的發(fā)心中間,聲音低沉嘶啞的道,“睡吧,你說的事我知道了?!?
邢露背對著他眨了眨眼,乖乖的將余下的話收回去,身子卻一直保持僵硬的狀態(tài),無法放松。
江燁霖將放在她唇上的手松開,摟著她的肩將人抱得更緊,蹭了蹭之后輕聲道,“明晚有應酬,你跟我去。”
“嗯?”
對方只是在向她下通知,并不是跟她征詢意見,思及這一點,邢露就再次緊抿上唇。
她忍不住的猜想,身后的男人究竟知不知道他抱著的人到底是誰?還是他知道,但因為求而不得,所以也寧愿將她作為聊以慰藉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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