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我們宿舍的窗簾是拉起來的,她沒有形態(tài),估計這樣受到陽光的傷害就會小一些。
她說:“忘了告訴你,這十三片蛇鱗,必須根部帶血,還得是黑色的?!?
我心里一個咯噔:“你這話什么意思?”
“就是你剛剛都白做嘍。”她說的有些幸災(zāi)樂禍,奈何我看不到她在哪,想瞪她一眼都沒辦法。
“那你怎么不早說?!蔽艺f的咬牙切齒。
她笑了一下:“我就是故意的啊。”
她話音一落,我就感到好像有什么東西從我身邊飄了過去,刮起陣陣?yán)滹L(fēng)。
“喂!喂!”我不甘心的大叫,這一叫,就吵醒了床上的劉雯雯,她拉開了簾子,只露出個頭說:“你和誰講話呢?”
“奧?!蔽姨没柿艘幌隆霸谥v電話,嘿嘿。”
劉雯雯不悅的瞥了我一眼,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好像一直在皺著眉頭,被子里似有什么東西,一鼓一鼓的。
我十分,不,十二分郁悶的等到晚上的到來。
屠冥刮了一下我的嘴巴:“怎么了,嘴巴撅這么高,都可以掛油瓶了?!?
我本來想說,還不是你那個臭妹妹,但想想論輩分我可是妙然未來的嫂子,我大人有大量,不和她一般見識!
“臉怎么弄得跟個小花貓一樣?!?
他如蔥白的指頭抹去我前面弄到臉上的灰,小心翼翼的,像一片羽毛,其實(shí)我的皮膚,沒有那么嫩啦(羞)
我摟住他的胳膊,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感覺這一刻真的好神奇,甚至有些虛幻,我知道我的心里一直都不踏實(shí),一切就不可思議的像一場夢一樣,夢醒了,會不會就什么都沒有了。